雖然和路玄很熟悉,可是,許致知對於五龍醫科大學的認知,幾乎等於零,除了地理位置,其他的幾乎一無所知了,所以,當他來到五龍醫科大學的時候,站在大學的校門處,不禁皺緊了眉頭,按照常理,如果讓路玄幫忙引薦一下,這也不是什麼問題,可是,麵對寶貝似的吳庸,路玄會不夾帶私心嗎,畢竟,兩家可是競爭關係,所以,這一條路就被堵死了,可是,如何在不驚擾路玄的情況下,找到吳庸呢?
這對許致知來說,顯然是一個頭痛的問題。
“同學,你知道一個叫吳庸的同學嗎?”站在大門處,看到人來人往學生,許致知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隨便問了一位同學,畢竟,在他看來,吳庸身懷絕技,必定年少成名,在五龍醫科大學,應該是響當當的存在了。
“吳庸?”聽到許致知的話,這位同學眼睛瞪大了,疑惑的打量著許致知。
許致知一看有戲,當即點頭,肯定的說道:“沒錯,就是吳庸。”
聽到許致知頗為焦急,甚至帶著迫切的話,這位同學恍然大悟,道:“這位大叔,您的女兒不會是被吳庸給豁害了吧?”
許致知:“……”
“看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同學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
“我女兒很好,沒事的。”許致知苦笑一聲,他腦袋在飛速的運轉著,問道:“我找吳庸有其他的事情。”
“哦,那也肯定不是好事了。”同學深以為然的說道。
“為什麼?”許致知驚訝的問道。
“我不能告訴你。”同學警惕的打量著許致知,說道。
“我不是壞人的。”許致知誠肯的說道。
“壞人的標簽又不是寫在腦門上,況且,你找的是吳庸,說你不是壞人,地球人都不會信。”同學輕哼一聲,不客氣的說道。
許致知傻眼了,認真的說道:“我真的不是壞人,這是我的工作證,你看一下。”
同學半信半疑的接過了許致知的工作證,認真的看完了,才將信將疑的還給了他,然後,說明了吳庸的信息。
得到了吳庸的有效信息,許致知才朝著五龍醫科大學的男生宿舍201走去了。
雖然心裏有一萬個疑問,但是,在路上,他還是找了另外的同學,進行進一步的求證,結果,與之前同學的說法,大體一致,這讓他的心裏埋上了一層陰雲,至少,以目前的信息 ,可以確定吳庸是一位品德並不算好的學生。
“您好,請問吳庸在宿舍嗎?”來到了201,許致知看著正在看書的幾個人,他甚至不好意思破壞裏麵的安靜氣氛,而他的眼睛也好使,分明看得明白,幾個人居然在看同一本書——《傷寒論》,這與其他宿舍的吵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甚至,會讓人感覺到怪異。
“大叔,您找吳庸有什麼事情?”淩超在最外邊,他橫眉冷對,警惕的問道。
“我找他……”許致知竟然一時語塞。
“大叔,您請進。”牛大壯帶著憨厚的笑容,來到了門口,熱情的說道。
“你們都是吳庸的室友吧?”許致知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問道。
“是,我們都是他的同學兼室友。”牛大壯一咧嘴角兒,道:“您是吳庸的什麼人呢?”
“我是仰慕他的大名,特意前來拜訪的。”許致知想了想,還是直接道明了來意,並且,他解釋道:“這是我的工作證。”
“五龍中心醫院骨科主任?”牛大壯接過工作證,認真的讀道。
“五龍中心醫院的骨科,可是五龍中心醫院的拳頭科,厲害呀。”淩超作為本地人,他驚訝的說道。
“有你說的那麼玄乎嗎?”蔣勝不以為然的說道。
“淩超說的沒有錯。”趙山河認真的打量著許致知,眼神裏充滿了警惕,眼睛的餘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自己的手機上,他緩緩的說道:“事出無常必有妖。”
“對啊,你一個堂堂大主任,工作多麼忙,來我們學校,找一個學生,這不合常理吧?”牛大壯如夢初醒,警惕的問道。
“這有什麼不正常的呢?”許致知坦誠的說道:“達者為尊嘛。”
“奇怪……”蔣勝皺緊了眉頭,他看著趙山河,道:“你個騷貨,趕緊想個辦法,查了查他的腦電波,是不是失常了。”
“你直接說他是精神病好了。”淩超翻了個白眼兒。
“一個三乙醫院的主任,來拜訪一位醫學院的大一新生,大壯,你說這是什麼?”趙山河壞壞的問道。
“精神病。”牛大壯想也不想,直截了當的說道。
許致知:“……”
“俺不是這個意思,趙悶騷,你他奶奶的給俺挖坑。”牛大壯氣憤的說道。
“不管你來找吳庸有幾個意思,現在,我負責任的告訴你,吳庸不在,你要是願意等,就在這裏等好了。”趙山河推了推眼鏡,毫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