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大蘿卜好呀,這證明他有能力,有魅力啊。”楊青龍羨慕的說道:“我想花,還花不著呢。”
“你是誰的弟弟?”楊紫霞瞪了楊青龍一眼,然後看著吳庸,認真的說道:“他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我倒是真想當真了。”吳庸肯定的說道。
“叫你來說,是說正事的。”楊紫霞瞥了楊青龍一眼,然後提醒的說道。
“咳,你這也太明顯了吧。”楊青龍抱怨的說道。
“原來,這是鴻門宴啊。”吳庸感慨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啦,就是吧,為了感謝你救治了我,所以,早就想請你吃個飯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所以,就拖到了現在,你看,我的腿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所以,就……”楊青龍吞吞吐吐的說道。
“所以,就想讓我再看看,到底什麼時候能好,對不對?”吳庸接上了下半句,說道。
“大概就這麼意思。”楊青龍尷尬的說道:“這都是我姐的主意,不是我想的啊。”
“我知道,咱們大一的新生,哪有這麼多的花花腸子。”吳庸笑嗬嗬的說道。
“真的想請你再幫我弟弟看一看。”楊紫霞也挺尷尬,不過,她卻硬著頭皮說道。
“這還不簡單嗎?”吳庸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要是看看倒也是簡單了,反正,有你的藥方兒,也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楊紫霞猶豫的說道。
“那你有幾個意思?”吳庸徑直的問道。
“我是想啊,反正這小子也沒點正事幹,不如,讓他跟著你學中醫,你看行不行呢?”一邊說著,楊紫霞一邊低下了頭,不敢看吳庸了。
“你說行不行呢?”吳庸苦笑一聲,他也看向了楊青龍。
楊青龍搖了搖頭,直接道:“我聽我姐的,她說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啊。”
“那我聽誰的啊?”吳庸攤了攤手,茫然的看著這對姐弟,不解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聽誰的啊。”楊青龍尷尬的說道。
“我知道,這樣的提議太過唐突了,真正的拜師,有很多的規矩。”楊紫霞也是拚了,她硬著頭皮說道。
“你就說吧,為什麼想要拜我為師?”吳庸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醫術高唄。”楊青龍理所當然的說道。
“醫術高的人,有的是,又不僅僅是我一個。”吳庸當然不相信這是根本的原因。
“醫術又高,又年輕的人,就不多了。”楊青龍擠眉眨眼,看著楊紫霞,調侃的說道。
“沒個正形兒。”楊紫霞瞪了楊青龍一眼,然後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有真本領的人,所以,就想著,如果青龍能學點皮毛,到時候,也足夠混飯吃了。”
“就這麼簡單嗎?”吳庸想了想,覺得楊紫霞所說不假。
“要不然呢?”其實,楊紫霞就是這麼想的,畢竟,學習中醫,要靠悟性和努力,這兩點,她覺得,楊青龍都不具備,所以,也就沒有多高的指望了。
“其實,要說按照常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教一個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可是,最近,我遇到了一點麻煩事情,還沒有處理好,所以,暫時不能收他當徒弟。”吳庸並沒有明說,隻是大概說明了情況。
“不是吧,連小舅子的麵子也不給?”楊青龍不甘的說道。
“如果真是小舅子,倒是可以例外,你姐不是不同意嗎?”吳庸認真的說道。
“姐,你看著辦吧?”楊青龍攤了攤手,放了無賴。
楊紫霞看著一唱一和的兩個人,一時間也沒有辦法,但是,她確實接受不了花心的人,氣氛就這麼僵住了。
“姐夫,沒有辦法通融嗎?”楊青龍用央求的目光,可憐惜惜的盯著吳庸。
“也不是沒有辦法通融……”吳庸想了想,道:“等你腿好了,你站馬步樁,能站半個小時,我就教你。”
“那得等到猴年馬月了?”楊青龍瞪大了眼睛,又繼續央求道:“能不能換個考驗的方式啊?”
“也行。”吳庸想了想,道:“那就把《傷寒論》背過來吧。”
“這不可能吧?”聽到這個考驗,楊青龍不禁傻眼了,他道:“《傷寒論》可是有好幾萬字兒,怎麼可能背過來呢?”
“你去獸醫係一班問一問,都是剛上大一的新生,我們班裏有多少人完全背過了,有多少人背了一半了。”吳庸輕鬆的說了一句。
“背就背。”楊青龍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
“三個月,全給我背過,不然的話,不教你。”吳庸又加了一個限製條件。
“三個月?”楊青龍打了個激靈,道:“神仙也完不成了。”
“沒事兒,就三個月,他要是完不成,我就把他扔到湖裏。”聽到吳庸的這個條件,楊紫霞當即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姐,你不是我的親姐吧?”楊青龍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