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時間,特別是大學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周接一周,如同白駒過隙,轉眼間,就要到寒假了。
在這一學期的時間裏,發生了許多改變命運的大事兒。
首先就是五龍醫科大學的精英師生們,這數十人,不分晝夜的學習,得到了極大的提高,要說有多大呢,現在讓他們跪拜吳庸,他們都心甘情願,不為別的,就說診療技術吧,因為有吳庸的介入,他們了解了藥性,對於藥物的拿捏,精準了許多,可以說,這些老師們的療效成倍的提高了,最關鍵的是,還不是這一點兒,還包括診斷技術,一些個人經驗,雖然他們知道,吳庸並沒有告訴他們核心的東西,可是,即使是這些,也足以他們混吃等死到末年了,當然,他們不會這樣做。
而這些精英學生們,則找到了方向,提高雖然沒有老師們快,可是,他們的功底變得更加的紮實了,特別是像伍天真這樣的本就有一技之長的學生,因為指力的提高,他的許多疑惑,竟然在功力提高之餘,自然而然的通了,所以,學生們對於吳庸的態度,也是相當的尊敬。
不過,這其中也有個例,作為西醫係的學生,楊紫霞的水平雖然也提高了很多,可是,她見了吳庸不是低著頭,就是躲著走,這一切,都看在眾人的眼裏,不由得,眾人揣測,這是吳庸借授課之便,實行潛規則了,畢竟,要想會,就要跟師父睡,這樣的至理名言放到了楊紫霞的身上,楊紫霞能夠忍住,對於吳庸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就是莫大的誘惑了,這方麵,眾人對他實在沒有多大的信心。
“吳庸同學……”牛大壯站在吳庸的前麵,他看著平靜的吳庸,張了張嘴,道:“俺有幾個疑問……”
“說吧。”五龍醫科大學獸醫係一班的教室裏,吳庸轉頭看著身邊的牛大壯,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說吧,在你的提攜之下,咱們班的實力有了大幅的長進,基本上,都能夠看病了,所以,你覺得,在什麼情況下,咱們可以真正的顯一把神威呢?”牛大壯躍躍欲試的說道。
“這是你的想法,還是大家的想法兒?”吳庸掃視了一圈兒,問道。
牛大壯摸了摸額頭,尷尬的說道:“我隻是覺得,脈學也會了,《傷寒論》,你也給大家講了,大家學了個七七八八了,是不是應該驗證一下?”
“哦,忘記跟你們說了。”吳庸一咧嘴角兒,淡淡的笑著,他當然知道獸醫係一班的學生們提高有多大,三個月的時間,不僅築基完成了,他們的身體有了根本的變化,這讓他們的內心更加的平靜了,如果仔細觀察,整個獸醫係的一班,所有人的身上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安靜的力量,而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他們還完成了對《傷寒論》的學習,對脈學的學習,基本上,一般的小病兒,他們有了處方的能力了,可是,對吳庸來講,這隻是剛剛起步而已。
“說什麼?”牛大壯愣了一下,警惕的問道。
“《傷寒論》隻是開始而已,下一步,我準備讓你們學習《黃帝內經》。”吳庸肯定的說道。
“可是,我們根本就看到懂呀。”此時,宋佳佳聽到了吳庸的講話,她不禁抱怨的說道,沒錯兒,即使她的父親給她講過,可是,她依然雲裏霧裏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倒不如其他的書好明白了。
“是嗎?”吳庸平靜的注視著宋佳佳,認真的問道:“你有多長時間沒有看《黃帝內經》了?”
“從到了這裏,就再也沒有看過了。”宋佳佳如實的說道。
“嗯。”吳庸倒也沒有再說其他的話,順口就把《黃帝內經》的前三章背出來了,一直背完了,他才看著宋佳佳,問道:“現在,覺得它還有那麼晦澀難懂嗎?”
眾人驚訝的看著吳庸,一直以來,大家都以為他在背誦《傷寒論》,當他背出《黃帝內經》的時候,眾人傻眼了,甚至,有一種我的天呐的感覺。
宋佳佳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她疑惑的看著吳庸,道:“為什麼會這樣兒?”
“你們都聽明白了嗎?”這時,吳庸並沒有回答宋佳佳,而是看著其他人,自然的問了一句。
“也沒有多難懂嘛,基本都明白。”牛大壯在一旁聽得明白,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就是,挺簡單的嘛,說的很明白嘛。”趙山河推了推眼鏡兒,他看著宋佳佳,疑惑的說道:“是不是你太笨了,沒有悟性,或者說,是我們太聰明了?”
“既然能夠看得懂,那麼,每個人去買一本《黃帝內經》,一年的時間內,給我看熟了,兩年的時間內,給我背過。”吳庸不容置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