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大堂經理解釋道。
“我也不跟你說了,你把你們的總經理叫出來吧,我跟他說。”吳庸想了一下,然後認真的說道。
“我們總經理很忙,沒空兒……”大堂經理毫不猶豫的說道。
“是嗎?”這時,吳庸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的說道:“我想,會有人讓他騰時間的……”
說完,吳庸倒也不理會大堂經理,轉頭看向身邊的粟子。
“要我做什麼,隻管說就好了,反正,我爹媽也說話了,不能讓你吃虧……”粟子當然知道,這不是有沒有地方住的問題,而是尊嚴的問題了,吳庸剛剛成了他的弟弟,現在,居然就有人欺負他,雖然吳庸不姓粟,可是,這可是正兒八經的粟家的問題了,所以,這個時候,無論如何,粟家都不能後退了。
“你說,這件事情,如果報警了,警察會不會管?”吳庸試探性的問道。
“警察應該不會管。”粟子想了一下,然後認真的說道:“不過,如果打315的話,相信,媒體記者,應該會有興趣……”
“這樣吧,咱們先打315,然後,你聯係媒體記者,就說國醫大家欺人太甚。”吳庸如是說道。
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大堂經理知道,這兩個年輕人,絕對不是好對付的,所以,她也有些慌了,為自己瞧不起吳庸,有些後悔了,所以,在這個時候,她立即上前安撫著吳庸,道:“我現在就聯係我們經理,讓他來見您。”
“不用,你們經理很忙,這件事情,我們能夠處理。”吳庸一咧嘴角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其實,大堂經理最初看吳庸的穿著,一看就是小地方來的人,且不說整體的協調感,就是價錢上,也是非常的普通,所以,本能的,她就看輕了吳庸,現在,雖然態度上有所改變,不過,她還是認為,吳庸就是小地方來的人,與南海醫院相比,他們還是差著檔次,所以,在處理問題的態度上,她依然是不急不徐,慢的很。
吳庸哪裏能夠看不出來,不過,他倒也沒有難為一個大堂經理,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這裏的人的倨傲,所以,他依然轉頭看向了粟子,道:“這種經理,比你還要厲害嗎?”
“背景不太清楚,如果隻是論職位的話,他算個什麼東西。”粟子嗤笑一聲,不以為然的說道。
“既然不怕得罪他們,那麼,咱們就……”吳庸歎了口氣,他平靜的說道。
“行,我知道該怎麼辦了。”此時,粟子豎起了大拇指,他知道吳庸這是不打算善了了,所以,他立即就打了電話,向315舉報了國醫大學招待所的惡行,當然子,以粟子的影響力,還有粟家的人脈,粟子還跟幾家關係不錯的媒體,介紹了一下國醫大學的行為。
一時間,經理還沒有出現,招待所的惡行,就已經宣揚了出去。
這是什麼地方,大家都知道,這是京城,人多的地方,權力大的地方,最不好做的事情,就是平衡各種關係,所以,大家一向都小心奕奕,不願意得罪人,可是,作為地主,大家作為坐地戶,習慣性的把外來人員當作弱勢群體,所以,招待所的人,看輕五龍醫科大學,這是自然的事情了。
有道是,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事無人問。
眼下,南海醫院和五龍醫科大學,就是一富一窮的問題,按照習慣,窮的這個人,通常要夾著尾巴做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畢竟,誰都知道,南海醫院遠勝於五龍醫科大學,而在京城這種地方,窮的一方,就更不會自討沒趣了。
這都是常理,可是,國醫大學的人,恐怕不知道,往常墊底的五龍醫科大學,來的都是乖乖女,乖乖男,現在,吳庸是什麼人啊,這就是一個非專業出身,非科班出身的人,在沒有出名之前,他就是一個流氓,一個混混,一個光腳不怕穿鞋的小子而已,雖然地方換了,可是,人卻沒有換啊。
所以,在征求了粟子的意見後,吳庸骨子裏的那種正直,徹底的爆發了,他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話,然後,粟子打了幾個電話,這件事情,就開始發酵了。
當然,任何一次反應,都需要時間。
可是,眼下的獸醫係一班的人,是徹底的沒有地方住了,所以,吳庸眼下要解決的事情,就是食宿問題。
他根本就沒有理會大堂經理,而是直接轉身,出了招待所,看著鄭雪蓮,認真的說道:“讓之前的那些人,把房間也退了吧,另外,咱們之前預付的那些房錢,讓他們退給咱們……”
“退了住哪裏?”鄭雪蓮問道。
“我來安排。”吳庸想也沒想,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