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意看到了進來的史布衣和錢有道,她的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溫和的說道:“史老師來了……”
“你又在幫你父親揀藥呢?”此時,史布衣麵帶笑容,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啊,這一次,你們又想買什麼藥?”許如意的笑容似乎很淡,很溫和,沒有半點的侵略性,她客氣的說道:“我這就給你們準備。”
“這次,不是我來買藥,是錢教授需要一點特殊的藥材,找遍京城,也就隻有你這裏有了。”史布衣肯定的說道。
“既然是史老師帶來的人,隻要有,肯定賣嘍。”許如意隨和的說道。
“錢教授,您跟如意說說吧,你需要什麼藥?”史布衣退了一步,然後,看向旁邊一直不說話的錢有道。
“這是單子,你看一下,有沒有?”對於國醫大學的這名校花,錢有道早已經認識了,因為,她不僅是校花兒,而且,她還是上一屆的針灸推拿大賽的冠軍隊成員,而她就是針灸科的冠軍。
“錢老師好。”接過單子,許如意點了點頭,然後溫和的說道。
“你還記得我。”錢有道有些意外,他驚訝的說道。
“您是南海醫院的教授嘛,我怎麼能夠忘記呢。”許如意平靜的看著錢有道,當然,她也看了裏麵的藥物,不由得,她溫和的表情,稍微有些變化,她道:“您需要的這些藥物,我家裏確實還有一點兒,隻是,藥量上……”
“不要緊,有多少,我要多少……”錢有道也知道,許家的藥物,向來量小,而他要的量確實比較大。
“多謝錢老師理解。”許如意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去跟父親知會一下。”
說完,許如意就離開了東廂房,到了北麵的正房。
也就在這個時候,吳庸事著孔仁義來到了許家,當然,他沒有冒失的闖進來,而是站在門洞處,大聲的叫道:“請問,這是許老二家嗎?”
“許老二是誰?”聽到這個名字,錢有道和史布衣傻眼了,他們都知道,許老頭叫許關中,他的女兒叫許如意,而這個小院子裏,就沒有第三個姓許的人了,所以,當他們聽到這個名字後,立即意識到,這個許老二,很有可能就是許老頭,許關中。
不過,更讓他們震驚的是,許老頭的脾氣非常的大,叫他的名字,他都不一定答應,就更別提叫什麼許老二了,再者說了,也沒有聽誰說起過,誰敢叫他老二,畢竟,來這裏買藥的人,隻要對他稍微不尊敬,就別想買到藥,所以,對於來人的膽量,史布衣十分的敬佩,這真是作死的節奏啊。
“對不起,這裏沒有一個叫做許老二的人。”許如意來到了院子裏,她溫溫而雅,平靜的看著來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庸和孔仁義。
許如意並不認識吳庸,不過,她知道孔仁義,不由得,她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的圓潤了,道:“孔老師也來了啊。”
“好久不見。”孔仁義眼前一亮,作為一位長者,他是十分喜歡許如意的,所以,他高興的說道:“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是你家。”
“快請進吧。”許如意熱情的說著,道:“史老師和錢老師也在這裏。”
“是嗎?”雖然沒有指名,可是,孔仁義大概也能夠猜測到,所謂的史老師和錢老師是誰,進了東廂房,他看到了史布衣和錢有道,正如他猜想的一樣。
史布衣和錢有道看到了孔仁義,因為江湖地位的關係,他們先向孔仁義問好了,隻是,當他們看到吳庸後,不由得,瞳孔緊縮,顯然,他們對吳庸的印象,非常的不好,畢竟,這是一個讓他們吃過暗虧的人。
他們有如此的態度,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史老師和錢老師是來買藥的……”許如意看著孔仁義,尊敬的問道:“請問,孔老師,您也是來買藥的嗎?”
“是啊,我也是來買藥的,這是藥單……”這時,孔仁義主動的把藥單遞給了許如意。
許如意認真的看完了藥單,她的眉頭稍稍皺了皺,卻又快速舒展開了,她看著孔仁義,解釋道:“孔老師,您來晚了,其中有五味藥,已經被錢老師買走了。”
“那麼,什麼時候還會有?”孔仁義頗為失望的問道。
“今年不會有了,想要買的話,得到明年了。”許如意肯定的說道。
“那實在是太遺憾了。”孔仁義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