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這就是吳庸此時的感受,一直以來,他跟歐陽若水相處的時間長了,他都沒有覺得,女人是一種不講理的動物,可是,許如意讓他有了這種感覺,他突然覺得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是兩個超級大流氓。
沒錯,就是流氓,而且,他被流氓給纏上了,且沒有辦法脫身。
“你到底說話算不算數兒?”此時,許如意直直的盯著吳庸,微昂著下巴,挑釁的說道。
“我說話自然算數兒,隻是,如果你不表現出點實力來,我怎麼可以給你禮物呢?”吳庸淡淡的說了一句。
“表現出什麼實力?”許如意詫異的望著吳庸,不解的問道。
其實,吳庸大概明白了,許如意是上一屆的針灸科的冠軍,如今,他來參加針灸推拿大賽,對於針灸推拿大賽的水平,他一直存有疑問,畢竟,網上的描述,不是天才,就是奇才,反正是,嚷嚷了這麼多年,還是原地踏步走,所以,他想通過許如意,了解了解,針灸推拿大賽的水平到底如何。
“你倒是說話啊。”許如意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就比試一下吧,走走過場,考一考,關於中醫的事情。”吳庸想了一下,然後認真的說道。
“這個簡單,你想比什麼吧?”此時,許如意想都沒有想,直接說道。
“我聽說你在針灸方麵的技術,比較高,那麼,咱們就看看你,高明在何處吧。”吳庸自然的說道。
“可是,我現在沒有帶針啊。”許如意倒不是害怕,而是沒有人會隨身攜帶銀針。
“我車上有。”吳庸想了一下,然後轉身就進了院子,然後在他的途觀車上,找了一盒銀針。
“要怎麼比?”許如意接過了針,她認真的問道。
“也不用比,你就在我身上隨便找上三五個穴位,紮一紮就可以了。”吳庸一咧嘴角兒,輕鬆的說道。
“是嗎?”許如意疑惑的看著吳庸,她當然沒有害人之心,不過,她卻有意的製造恐怖的氣氛。
“紮吧。”這時,吳庸平靜的點了點頭,道:“我就是看一下,你的水平而已。”
“隻管紮吧,反正,紮壞了,也不要錢。”一旁的小雨聳擁的說道。
“我怎麼可能紮壞人。”許如意翻了個白眼兒,她看著吳庸,道:“那你好好感受,本小姐的完美技術。”
“盡管放手來吧。”吳庸又點了點頭,一副怡然不懼的表情。
其實,他是這方麵的高手,如果許如意哪方麵有問題,他會提前製止,所以,根本就不會害怕,如今,他想觀察的隻是許如意的手法,選穴,以及流利程度,以此作為判斷,可以了解針灸推拿大賽的整體水平。
要說,許如意的醫術,真不是騙人的,一針在手,無形中的那種自信就散發出來了,所以,當她給吳庸紮針的時候,先用手摸了吳庸的手臂。
吳庸知道,許如意這是用了摸肉的辦法,摸骨的辦法,來測定穴位,確定之後,才會紮針。
隻是,令吳庸感覺到意外的,許如意雖然摸穴比較準,可是,她下針的時候,明顯不夠流利,動作比較停滯。
一連幾個穴位,都是如此,這就讓吳庸肯定了,所謂的天才,隻是好手罷了,遠遠的稱不上天才,而且,這還是沒有考診斷的前提下。
“針灸這一項,就到這裏吧。”吳庸想了一下,然後就提前許如意可以拔針了。
聽了吳庸的話,許如意自信的說道:“本小姐技術,不是騙人的吧?”
“還湊合。”吳庸隻能用這種程度來形容許如意,當然,這是以他自身的實力來作為衡量的。
“好像你很厲害似的……”許如意輕哼一聲,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
對於這句話,吳庸並沒有接話,而是認真的說道:“你把脈的技術怎麼樣?”
“在年輕人的世界裏,我是好的了。”這個,許如意倒是沒有吹牛,而是比較中肯的說道。
“是嗎?”此時,吳庸把手伸了出來,說道:“是嗎,隻要你能夠把握準了,要求隨便你提……”
“真的嗎?”聽到吳庸的話,許如意甚是欣喜。
“我說話算話。”此時,吳庸又伸出另外一隻手。
既然有獎勵,許如意果真的摸上了吳庸的腕間,這一瞬間,她又恢複到之前的那個溫和狀態,隻見,她的眉頭皺緊了,奇怪的盯著吳庸,道:“你六脈平和,這不應該啊……”
“為什麼不應該呢?”吳庸平靜的問道。
“沒有人的脈相,會是六脈平和的……”此時,許如意疑惑的看著吳庸,她淡淡的說道。
“也許是你摸錯了,你仔細再看看……”吳庸提醒著許如意,認真的說道。
此時,許如意半信半疑的又摸了脈,這一次,她發現吳庸左手尺脈,比較細沉,於是乎,她眉頭舒展了,開心的說道:“我就說嘛,像你這樣的流氓,不可能有那麼好的脈象,這不,你的腎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