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人給她治病,她還這樣的態度,為什麼呢?”吳庸不解的看著莊繁星,詫異的問道。
“她始終覺得,如果她死了,我就會完全占據父母的愛,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她一起非常的排斥。”莊繁星歎了口氣,說道。
“那你不如不給她治療,她也會很快的死去了。”這時,吳庸看著坐在床上的徐曉亭,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莊繁星的眼神裏流露出一絲的失落。
“你憑什麼說我很快就會死去?”此時,徐曉亭的眼神裏爆發出強烈的憤怒,她質疑道。
“你也是學中醫的,難道不知道,一旦出現真髒脈,就能夠定生死了嗎?”吳庸輕輕的歎了口氣,道:“看來,你學的也不雜滴。”
“我可是南海醫院的人。”說起南海醫院,徐曉亭非常的驕傲,道:“如果不是因為我生病了,我可是會參加針灸推拿大賽的……”
“南海醫院?”對於這個名字,吳庸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由得,他苦笑一聲。
“你也知道南海醫院吧,能進這個學校的人,都是天才,這可是全國數得著的高校。”徐曉亭冷哼一聲,驕傲的說道。
“是,這個學校是蠻不錯的,不過,我還真沒有看在眼裏。”吳庸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道:“如果你們學校的真的如你所說,高手如雲的話,還用你的姐姐,四處求人嗎?”
“你也就跟我差不多大,你又能有什麼本事?”徐曉亭冷哼一聲,不悅的說道。
“我是沒有什麼本事,不過,比起南海醫院的人來,我就厲害那麼一點點兒。”吳庸一攤手,自然的說道。
“難道說,你是國醫大學的人?”此時,徐曉亭愣了一下,詫異的問道。
“國醫大學算什麼?”吳庸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我是五龍醫科大學的人,我叫吳庸……”
“五龍醫科大學,吳庸……”聽到吳庸的再次介紹,徐曉亭似乎想起來了,她驚訝的看著吳庸,道:“你就是得罪我們學校的那個流氓?”
“你怎麼不說,是你們學校的人得罪了我呢?”吳庸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用下三爛的手段贏了比賽,還覺得有本事了呢。”徐曉亭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管是什麼手段,隻要你不讓我給你看,用不了三個月,你就掛了。”吳庸肯定的說道。
“要你管?”徐曉亭說道。
“行,不用我管的話,你的父母,就真的成了繁星一個人的了。”這時,吳庸毅然的轉身,就要離開了。
看到吳庸如此的舉動,徐曉亭皺緊了眉頭,冷冷的說道:“你有幾分的把握?”
“三成。”吳庸肯定的說道。
“你不要騙我……”徐曉亭看著吳庸,認真的說道:“我也是學醫的,而且,我們學校的老師和教授們,都沒有辦法了。”
“我又不收你的錢,騙你有什麼意義嗎?”吳庸翻了個白眼兒,爽快道:“你愛治不治。”
“行,死馬當作活馬醫吧,你先給我號號脈。”徐曉亭沒有猶豫,直截了當的說道。
“行。”這時,吳庸看了一眼鬆了口氣莊繁星,然後,他就坐到床邊,搭上了徐曉亭的脈。
大約過了三分鍾的時間,徐曉亭看著鬆手的吳庸,道:“還有幾成的把握?”
“兩成半。”這時,吳庸肯定的說道。
“說說你的辦法,我看看可不可行……”此時,徐小亭的眼神裏並沒有輕視,反倒多了幾分的凝重。
“你既然是學中醫的,那麼,你應該知道,治療這種病,並沒有特效藥,可是,在之前的先輩醫案中,有一種危險的辦法。”此時,吳庸話說了一半兒,他看著徐曉亭。
徐曉亭坐在床上,表情凝重,她猶豫的說道:“真的要用砒霜?”
“用與不用,是你自己的選擇,我這兩成半的希望,全在此。”吳庸如實的說道。
“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個辦法了,學校的老師也跟我說過,可是,沒有人敢給我用這種藥。”此時,徐曉亭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你我素不相識,你怎麼就敢用這種藥?”
“你也說了,你我素不相識,我給你用了,就算你死了,也跟我沒有關係啊。”吳庸一咧嘴角兒,大大方方的說道:“我繼續吃我的飯,泡我的妞兒,對我根本就沒有影響……”
“你……”徐曉亭一時氣急,咳嗽了兩聲,她看著吳庸,道:“你真夠無恥的。”
“用不用,你自己看著辦吧。”這時,吳庸平靜的說道:“不過,我倒可以教著你,如何以脈斷生死。”
“這個不用你教,我自己就會。”徐曉亭肯定的說道。
“那你是吃,還是不吃呢?”吳庸平靜的說道。
“我吃……”徐曉亭咬了咬牙,她也知道,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所以,萬般無奈的,她隻有這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