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的?”吳庸奇怪的盯著耿直,問道。
“酒店裏的人通知我的,他們要我們限期搬出酒店……”耿直直言相道。
“限期是什麼意思?”吳庸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
“也就是在今天晚上之前,要搬出酒店,不然的話,他們就要……”耿直歎了口氣,感慨的說道:“沒有想到,長江酒店居然也是這樣的貨色……”
“不管幹哪一行,也是一種買賣,長江酒店也算是正經買賣了。”吳庸倒也不在意,他看了一眼耿直,道:“你找到合適的酒店了嗎?”
“我沒有找。”耿直搖了搖頭,他認真的說道:“我也打聽了一下,沒有人會賣藥給咱們了,所以,我打算連夜離開同州。”
“行,那你先回去吧。”吳庸點了點頭,說道。
“你什麼意思?”聽到吳庸的話,耿直愣了一下,他疑惑的看著吳庸,道:“難道你不打算回去嗎?”
“不打算啊,我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呢。”這時,吳庸拍了拍耿直的肩膀兒,道:“你不能打,所以,你留下來也沒有用,這個人時候,人越少越好,當然,你也不是沒事幹,回到五龍市,你就給我把風大同控製起來。”
“幾個意思?”耿直詫異的問道。
“他不是在同州能夠隻手遮天嗎,我也讓他試試,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吳庸輕哼一聲,淡淡的說了一句。
“不了,我還是留下來幫你吧。”耿直沒有猶豫,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留下來,就是給我添亂。”吳庸肯定的說道:“所以,你現在就搬出長江酒店,快速的回到五龍市。”
“那你呢?”此時,耿直古怪的看著吳庸,不解的問道。
“我就住在這裏,哪裏也不去,我等著長江酒店的人來找我。”此時,吳庸一攤手,大大方方的說道。
“繁星,聽說你跟吳庸走得挺近的……”長江酒店的老板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大概四十多歲,保養的一般,看起來不像是貴婦,不過,她長得不錯,算是一位美女了,她叫如風。
“是啊,他是來買藥的,我陪他一起去買藥。”莊繁星肯定的說道。
“嗯,他得罪了不少的人,你還是跟他保持距離吧。”這時,如風平靜的看著莊繁星,淡淡的說了一句。
“讓我離他遠一點,這是什麼意思?”此時,莊繁星皺緊了眉頭,她看著如風,道:“老板,難道說,長江酒店也接了那張所謂的通殺令?”
“長江酒店內部,沒有人敢闖,可是,這通殺令來頭巨大,我們不得不接。”如風解釋道:“如果我們不接,那麼,我們就沒有辦法在這裏混了,再加上,吳庸就住在咱們這裏,如果咱們一點動靜也沒有,恐怕,也交待不過去,所以,我已經限期讓他搬出去了。”
“這個時候搬出去,那不正中了中藥幫和蛇幫那幫人的心思了嗎,那不是把他推到了火坑裏了嗎?”莊繁星著急的說道。
“你好像很關心吳庸嘛?”如風疑惑的看了一眼莊繁星,道:“我從來沒見你對容海有這樣的情緒。”
“他救了我的妹妹,我不能見死不救。”莊繁星肯定的說道。
“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這時,如風擺了擺手,不打算與莊繁星說話了。
莊繁星張了張嘴,然後退了兩步後,就出了如風的辦公室,她直接來到了吳庸的房間裏。
“陰著一張臉,誰欠你錢了嗎?”這時,吳庸一咧嘴角兒,調侃的說道。
“我跟你說件事情,你早做打算。”莊繁星盯著吳庸,道:“長江酒店也接到了通殺令,這讓咱們很被動了,如果你不搬出去,長江酒店的人,就要自己動手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我能夠理解。”吳庸輕輕的點了點頭。
“可是,如果你搬出去的話,肯定會被中藥幫和蛇幫的人攔劫的。”莊繁星肯定的說道。
“攔就攔唄,我又不怕他們。”此時,吳庸輕輕的一笑,道:“況且,我又沒有想過,要從這裏搬出去。”
“什麼?”此時,聽到吳庸的話,莊繁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吳庸輕描淡寫的說著:“我在同州的事情還沒有辦完,自然就不能離開了,與其出去麵對蛇幫與中藥幫,不如住在這裏,以不變應萬變,先跟長江酒店打打交道。”
“你真是瘋了。”莊繁星搖了搖頭,道:“無知者無畏啊。”
“怎麼了?”吳庸問道。
“你知不知道,在同州市,蛇幫和中藥幫加起來,都不是長江酒店的對手。”莊繁星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