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戰鬥,拚的永遠是功力。
什麼是功力,絕對不是在廣場上盤幾套拳架子,就是練功了,那是通血水和汗水,能過挨打訓練出來的絕對的實力,顯然,這兩個人拚的就是功力,老狼想不到,他自信的功力,居然也落了下風了,他自信的膽氣,居然也沒有占了便宜。
所有功力,都練成了自發的反應,在最優化的選擇中,老狼躲了,他不躲的話,就沒命了。
誰碰到這樣的情況,都會做出跟老狼同樣的反應。
老狼躲了,吳庸卻沒有躲,他腳下如同裝了彈簧一樣,如影隨行,而他的手如同千手觀音一樣,如疾風爆雨的砸向了老狼。
這樣的情況,老狼已經預料到了,甚至,他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可是,即使靠著本能的反應,他也大大的吃驚了,吳庸用的是炮錘,沒錯,不管你擋不擋,我都要震傷你,所以,一錘接一錘的攻擊,硬生生的砸在了老狼的身上。
吳庸仿佛不知疲憊一樣,簡單的直拳,重重的擊打著對麵的敵人。
老狼沒有反擊之力,不斷的後退著,他知道,自己再也挨了不了幾拳了,就會被徹底的擊倒,而這個時候,吳庸根本就不會給他反擊的機會,不過,他也沒有還擊的機會了,因為他想到這些的時候,已經倒下了。
吳庸出於本能的反應,抬腳便朝著老狼的腹部,重重的踢了一腳。
不出意外,老狼如同沙包一樣,滑出了四五米才停了下來,而此時的他,不斷的抽畜著,已然沒有了還手之力。
坐在辦公室裏,如風看著監控裏的畫麵,她瞪大了眼睛,沒錯,這跟她小時候見到的傳武一樣,那真的是下死手了,不,這跟她見過的還不一樣,吳庸並沒有下死手,因為她知道,吳庸得勢的那一刻,他完全有能力直接殺死老狼,而他沒有這麼做,為什麼呢?
如風想不明白,吳庸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同樣,她也不知道,這是吳庸的震懾之計。
吳庸不是一個傻子,所謂不戰而屈人之兵,乃是上策。
現在,在老狼的背後,還有幾十號人呢,所以,他是打給這幾十號人看的。
如風在辦公室裏看著,她想明白了吳庸的用意,可是,她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絲的冷笑,沒錯,
這些人是沒有老狼厲害,可是,他們絕對不是膽小鬼,中藥幫和蛇幫之所以不敢對長江酒店,就是因為他們的存在。
看到老狼倒下了,沒有人去關照他,這三五十個人卻死死的盯上了吳庸,而且,不斷的向前壓進著。
吳庸看到自己的計策沒有生效,也沒有害怕,他抹了嘴角一下,覺得火辣辣的疼,不過,他的眼神更加的堅毅了,也不見他有絲毫的退後之意,隻見他一步接一步的向前推進著,其實說是慢,動是快。
吳庸隻是向前走了三步,就與這幾十號人接頭了。
這幾十號人到底有多強悍,那就是他們不畏生死,完全沒有防守,進攻,進攻,還是進攻。
可是,因為樓道的關係,隻能一個人,或者說頂多兩個人一起進攻,所以,人多的優勢完全展現不出來。
吳庸也沒有退後,他隻用了一招,那就是左封右拳。
隻見他左右互換,左封右拳,右封左拳,就這一招兒,他從頭打到尾。
一時間,整個樓道裏變得鬼哭狼嚎,不斷的有人倒下了,倒下之後,就不斷的抽畜著,再也起不來了。
如風看得心驚的膽顫,她親眼看著吳庸,以一己之力,控製住了局勢。
直到最後一個人倒下之後,吳庸才站著,隻見他的衣服已經破損了,而他的臉上還沾著血,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對手的,隻是,他的眼神變得愈發的銳利了,仿佛是草原上的狼一樣,這時,他看向了掛在樓道裏的攝像頭,豎起一個中指,然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如風給自己掉了一杯水,可是,依然無法平複內心的起伏,她知道,吳庸完全有能力打到自己這裏來,可是,他沒有這樣做,居然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了。
要知道,吳庸可是打了人,隻要有腦子的人,遇到這種事實的情況下,就可以運用法律的武器來製裁他,而他是一個無腦的人,或者說,他給這些人留了機會,又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機會,而是一個陷阱呢?
如風慢吞吞的喝著水,不過,她的手在顫抖著,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可是,吳庸這個人,著實古怪的很了,處處透著怪異,難道說,他到同州來,不光是為了買藥的嗎,又或者說,他想做一些,他們一直不敢做的事情嗎?
吳庸到底是怎麼想的,如風猜不透,可是,如風知道,自己敗了,敗的非常的徹底,這個時候,她已經可以交待了,所以,吳庸再住在那裏,他們之間,就是普通的老板和客人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