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著,又轉過頭來,苦笑著衝著那個女人說道:“我還不知道胡鵬宇的電話呢,你能把他電話給我嗎?”
女子聞聽吳庸隻是知道胡鵬宇的名字,卻不知道對方的電話,也不知道他住在哪裏,感覺有點古怪,有些戒備的往後退了幾步。
站在她的臥室門口,如果吳庸再對她做出什麼過分或者奇怪的舉動,她可能就要躲進臥室裏,把門關嚴鎖上,然後打電話報警。
對方有些戒備的心思,吳庸自然是看在眼裏,苦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跟她說道:“我不是壞人,也沒有別的意思的話,我就站在這裏不動了,你把他電話告訴我,我給他打電話就是。”
吳庸說著,果然規規矩矩的往後退了幾步,就站在房門口那裏和女子拉開了幾米的距離。
女子看見吳庸果然沒有往前走的意思,而是拿出手機想撥打電話,於是點點頭,轉身回去裏屋拿出一個手機,把胡鵬宇的電話告訴了吳庸。
吳庸直接撥打電話,結果響了半分鍾也沒人接聽,隻能苦笑著衝著那個女子說:“他不接聽,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有什麼事忙不過來。”
女子有些懷疑的也撥打了電話,果然發現胡鵬宇沒有接聽,隻能苦笑著跟吳庸說道:“要不你先坐在這裏,等等吧。”
“好啊,那多謝你了,我叫吳庸,你怎麼稱呼啊?”
吳庸對她表達感謝,邁步往前走了幾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也依然很規矩,並沒有再有什麼動作。
那個女子就站在臥室門口,隨時都準備著躲進臥室裏鎖門的,她輕聲的回答說道:“我叫張敏,是工廠這邊的財會,你過來這裏也是找工作的嗎?”
“是辦事兒的,不能算是找工作的,我和胡鵬宇是坐同一輛車過來,在車上認識的,他說他有好多棟房子,所以安排我在這裏住幾天,本來以為是沒人呢,誰知道把我安排到這裏來。”
吳庸簡單的把自己怎麼認識的胡鵬宇,還有事情的經過跟女子說了一遍。
張敏聽見吳庸的解釋,點了點頭,對於吳庸的戒備之心放下了不少,然後走進來和吳庸一起坐在沙發上笑著跟他說:“剛剛可嚇死我了,突然之間衝進來一個男的,換成別人也會害怕的,你可別見怪。”
“沒事兒,女孩有點戒備之心是好的,其實我也不大習慣和女孩合租在這裏,都怪胡鵬宇,說的好好的,說他有多少間房子都空著呢,誰知道竟然把我弄到這裏來了。”
吳庸笑著搖了搖頭,張敏也同樣輕哼說道:“這家夥滿腦子就是他老婆,根本都沒心思理會別人,估計之前他答應我的事兒都忘了吧。”
“答應你的事,答應你什麼事啊?給你找合租的人嗎?”
“是啊,我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還是有些不方便的,尤其是這個房租也有點承受不起,所以我跟他說,找來其他幾個工廠的女孩跟我分攤房租,誰知道啊,說完之後都過去半個多月了,也沒什麼動靜,結果就把你給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