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鄺問道:“那你了?”
賓塞抓起桌子上的狙擊槍,道:“獵物來了,獵人怎麼能不上場?”
這是他常年經營的地盤,在這塊地盤上敵人若不是以壓倒性的優勢撲過來,他都有信心。他喜歡打獵,因此而練就了百步穿楊的槍法,以人為獵物對於他來說充滿誘惑的事情。
賓塞提著狙擊槍出發了,隨著他一同出發的還有火力十足的幾十名不要命的凶匪。
對於這個情況,做為這次行動名義上的指揮者郭玲玲完全不知,一大波悍匪正在接近,遠比眼下雜草叢中掩藏的陷阱可怕百倍。
空氣越來越壓抑,放佛是在沉澱濃鬱的鮮血。
時間悄悄流逝,前進的步伐在不踏實中總算是逼近了叢林的外圍。
那外圍,也並非平坦一片,隻是大棵的樹木漸漸稀少,取而代之的是亂石崗。
地勢蜿蜒波折起伏,這其中又隱藏怎樣的危險,是不得而知的。
吳庸走在前麵,和身後的隊員們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他藏身於一塊大石頭的後側,目之所及,依舊隻是平靜。
半晌過後,郭玲玲帶著隊伍與他彙合。
郭玲玲靠近吳庸,在他的身邊蹲下,輕聲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沒什麼發現。”吳庸隨意的回答了一句。
郭玲玲對這個問答並不滿意,她看了看四周,有幾處散落的茅草屋,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異樣。
“雛鷹,你帶人掩護,我去看看。”郭玲玲回身對雛鷹說道。
“還是我去吧。”雛鷹提著槍就要下去。
在兩人爭著隨先下去的時候,吳庸已經開始行動了。
“這家夥!”對於吳庸擅自行動的行為,郭玲玲很不滿意。但她滿不滿意吳庸已經去了,她隻能選擇緩緩的跟在後麵,以做掩護。
簡陋的茅草屋搭建有些年頭了,木頭被蟲蟻蛀蝕的很嚴重,看上去隨時都可能倒塌。
吳庸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沒有發現人影,倒是看見了一個生鏽的鐵鍋。
這地方曾經有人居住過,吳庸還發現了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具。這些東西表麵覆著一層灰,從這一點上看,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這裏應該是沒有人來過。
這是個廢棄的地方,如果敵人已經撤退的話,那麼放棄這裏便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如果敵人打算負隅頑抗,此處便是不能被放棄的一個點。
敵人究竟是怎麼想的,此刻究竟在做什麼,對於這一點吳庸無從知曉,他甚至都不知道此時自己所麵對的敵人究竟是誰。
郭玲玲這個妞到現在也沒做個介紹,但是吳庸也不打算問,因為他喜歡這種陌生挑戰的感覺。
吳庸簡單的掃視了一下屋內,接著便向著下一個木屋移動。
郭玲玲和雛鷹帶領的十餘名隊員在吳庸離開片刻後,步入其內。
他們不知道,他們的一切行動都被敵人悉數窺測。
賓塞端著狙擊槍找了一個山勢陡峭的地形,他匍匐在地上,他的身後跟著幾個人,但更多的人並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