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明麵上這層關係並沒有直挺挺的暴露出來,但是小商店中有幾個途朗的黃毛手下在打牌是不爭的事實。
西茜爸爸來到商店中,他低著頭說要一瓶酒。如果不是為了招待家裏的兩個客人,他是不會來這裏的,這個地方對他來說就像是魔鬼的殿堂一樣。
買酒是因為顯得更濃重,西茜爸爸有求於人,就得準備一頓濃重的飯。
但是他的運氣不好,被正在打牌的幾人發現了。
外號叫彩哥的人對著西茜爸爸走過去,嘴裏叫罵道:“老東西,貨物都準備齊了嗎?我可是跟你說明了,明天就是最後期限,你要是交不出足量的貨,你就得用你那漂亮的女兒抵貨了。
西茜爸爸對於彩哥的挑釁本來是視之不見,轉身就要離開的,但是這人張口間就咬上了他的寶貝女兒,這讓西茜爸爸頓時一股熱血湧上腦袋。自己被羞辱,被打罵,被怎樣他都可以忍受,但是一旦涉及到他的寶貝女兒,他隨時都能拚命。
所以西茜爸爸停下腳步,轉身抬頭,他壓製著自己內心的衝動,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他說:“你們膽敢傷害我的女兒,我跟你們……”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彩哥就像一隻炸毛的瘋狗,直接飛起一腳踹了過來。
西茜爸爸顯然沒有防備,於是他就被踹翻了,酒瓶從手中落下在地上滾了幾圈,酒瓶的質量還不錯,並沒有爆裂。
西茜爸爸雙手死死的握成拳頭,長時間的積壓早已在他的內心深處堆砌成了磅礴的火焰。
這火焰遲早要爆發出來,就像火山一樣,但不是現在,現在不是最好的時候。他的家,他的妻子和孩子是他維係理智的關鍵。他緊緊的咬著牙關,額頭上青筋暴露,也就在這一刻,這位老實了一輩子的男人突然間就想通了一些事情。
就像之前妻子說的那樣,把女兒拜托那兩個流落到此的外國人帶出去,他想把妻子和女兒一起拜托那兩個好人帶出去。
老天爺如果還有憐憫之情的話,那麼就憐憫我讓那兩個外國男女是好人吧!這是一個一輩子都老實刨地的男人,對這個世界最後的祈求。
彩哥吐了一口唾沫,冷哼一聲,道:“老東西,我剛才跟你說的話可不是我的氣話,你也應該知道,這是老大的意思。”
“你那女兒是真漂亮,可就算再漂亮我也是不敢動的,我說老東西你怎麼就那麼死腦筋?今年年成不好,暴雨連著下了幾個月,貨物肯定收不足,這事情本來也不怪你們,但是老大為什麼抓著天災往你身上算?還不是看上了你的寶貝女兒,你他媽的怎麼就不明白?”
西茜爸爸喘著粗氣,他緩緩的移動身體抓住酒瓶。
彩哥又繼續說道:“你要是懂事兒就主動把你那寶貝女兒獻給老大,不僅你沒事,我們也能免受無妄之災,何樂而不為?回去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就來找我,想不通我就去找你,我可是跟你明說了,你除了這條路之外,別的路都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