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那男子吃痛大叫。
“打不得!打不得啊!”老婦人顫巍巍地求到,緊緊拉住月嶺揚起的手,哀求道,“他家有權有勢,我們惹不起!”
月嶺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轉頭看向沐竹君,見她搖了搖頭,他才不情不願地放下手來。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那人惡狠狠地叫嚷道,見月嶺放下了手,又見老婦人在他耳旁嘀咕了些什麼,以為他是知道自己身份後怕的。
想到這,他揉了揉吃痛的屁股站了起來,一瘸一瘸地走到屋內那女子身前,“浪騷貨還勾引了一個會武功的替你撐腰是吧?”
“他們隻是客人。”女人眼淚婆娑丟抬頭,哀求道,“你能不能先離開……明日……明日我再……”沐竹君這算是看清楚了她的臉容,算是個美人胚子,難怪會招這些流氓疙瘩惦記。
“客人?”男子冷笑看了一圈,這才發現沐竹君的存在,被她那從容不迫的氣質吸引,不禁得意洋洋地往她走去,不過礙於剛剛月嶺那一摔,他也沒敢太過放肆,“這裏原來還有個小娘子!”
男子看了月嶺一眼,見他沒有什麼動作,便猥瑣地對沐竹君笑道:“小娘子,那人莫不是你丈夫不成?這麼凶,一點都不溫柔。不如從了小爺我,保你吃香喝辣的,如何?”
小姐被一個地痞流氓如此調戲,月嶺便要再次出手給他教訓,卻被沐竹君暗中一個動作阻止了。
隻見沐竹君微微笑道:“哦?是嗎?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相信跟著你能吃香喝辣?”
月嶺看著她那深不見底的笑意,不禁一些寒意,小姐的假笑怎麼跟少爺的假笑一般真切,卻總能讓他不由自主地覺得毛骨悚然。
“姑娘,你……”角落裏的女子擔憂地喊了一句,欲言又止,最終在男子不悅的注視下,生生將話咽了回去。
那男子對於女子的識趣很是滿意,回頭看向沐竹君笑道:“哈哈,這好說,我姓王,叫王寶子,這個村裏誰人不知道我王家?家大業大不說,我大姐可是在首富蘇家做妾室的,二姐更不得了,是當今皇太子的通房。所以我也算半個皇親國戚了。怎麼?小娘子,你若從了我,錦衣玉食,權勢富貴隨手可得,還不用擔心被人欺負。”
“哦?這麼厲害啊?”沐竹君一臉的崇拜,眼中卻浮現一絲猶豫,“可你方才說要拿這位夫人肚子裏的孩子去給你姐姐補身子,聽得我很是害怕,你日後若是也這樣對我,我可怎麼辦啊!”
“那不一樣,那浪騷貨懷的是別人的孩子,不值錢。而小娘子你日後懷的又是我的孩子,我會保護好你母子兩不說,還能讓人給你找不足月的孩子回來補身子……”
“啊?”沐竹君故作驚慌,“不足月的孩子補身子?”
“當然了,以形補形才最好嘛……”看著沐竹君不可置信的目光,王寶子猛地一清醒,連忙道,“我的意思是,紫河車最補身子了,你別誤會,別誤會,我說的不是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