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兒微微一笑,道:“皇上,死去那名妓女的姐姐,正好是最近在帝都風頭甚盛的名妓,策芳華。”
南宮靈兒說罷,從懷中掏出了幾封書信呈上,接著說道:“前些日子臣無意中得到了木氏與策芳華聯絡的書信內容,本覺得是底下人眼紅策芳華最近風頭過盛而打的小報告,便沒有放在心上,可如今看來,怕是木氏與策芳華的深交,有些不簡單。”
皇上從大監手中接過書信,略微瀏覽了一遍,臉色有些古怪。
“蘇青。”
忽然被喊了名字,蘇老爺誠惶誠恐地應道:“草民在!”
“你平日在府上,可曾苛待過你這位大兒媳?”
蘇老爺被皇上的話問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天子問此話意欲何在,便有些忐忑地答道:“沒......沒有啊......”
不想皇上冷冷一笑,將幾封書信全部扔下:“那你說說,你這大兒媳為何要出資資助策芳華在帝都開花樓?還是說,你們蘇家賺得不夠,現在連這種地方也涉足了?”
“冤枉啊!草民一直做的都是正當的生意,煙花生意是連邊也不敢沾的!”
皇上看過來的目光帶著些許冷意,讓蘇老爺心底一寒。
他猛地將那些信撿起來反複翻看了幾遍,上麵寫的可不是策芳華與木雲純相約一人出人一人出資合夥開青樓的事情?
蘇老爺隻覺得臉麵都丟光了,這......這都娶了個什麼樣的媳婦啊,在蘇家吃穿不愁,她為何要這麼做?
“哎喲。”蘇老爺無奈地歎了一聲,便無話可說。
“原來真是這樣,嗬!如此一來,木氏是聽了策芳華的挑撥,故意要陷害太子了?”皇後娘娘冷聲嘲諷道。
“皇後娘娘聖明!”
蘇賀聰那頭都已經貼到了地麵上了。
蘇老爺真是氣得連氣都快沒了,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沒腦子的東西,若真是木雲純犯的汙蔑皇室血統的罪行,他們整個蘇家怕是都要受到牽連。
這母子真是,為什麼非得就要與木雲純過不去?
之前那些暗中陷害的、派人刺殺的,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可這件事竟然鬧得如此大,這可要如何收場。
真可惜,暮雪又不在,這團爛攤子,怕是還要他才能收拾了。
“是與不是,一問便知。”皇上沉了臉說道,“木氏人何在?”
大監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皇上,木氏如今怕是在天牢。”
大監這話讓眾人又是一陣疑惑,這人怎麼就突然進牢裏了呢?
有些與下午看過她騎射的人不禁紛紛搖頭歎息,原本還有些傾慕這個奇女子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如今還被抓進了天牢裏。
當然也有人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的,畢竟皇宮裏的彎曲腸道,誰人說得清楚呢?
不過無論這些人如何想,都不會改變事情發生的軌跡。
“天牢?”
見皇帝疑惑,大監便解釋道:“她便是太子爺抓到的那位盜竊玉璽的疑犯。”
“哦?她還有這等能耐?”皇上的語氣有些諷刺,玉璽若真被這樣一個小女子偷了,皇室的臉丟得可夠徹底的,“那便正好一起審,傳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