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囊?”沐竹君一臉茫然,“什麼錦囊?”
皇上示意了大監一眼,大監便將聽天閣的錦囊拿下交給沐竹君看了看。
“聽天閣的錦囊朝大人帶回來一個,可那上麵的字跡與這個雖然相似,卻不是同一種。”皇上沉聲說道,接著看了蘇賀聰一眼,“蘇賀聰說,錦囊的紙條是被你掉包了,對此,你有何解釋。”
沐竹君大概了解了情況了,隻是,南宮靈兒為什麼也在這?
“不知皇上可否告訴民婦,這被掉包的錦囊內寫的是什麼?”沐竹君滿目誠懇,卻讓皇帝臉色更加不好了。
接到皇帝的眼神示意,大監立馬識趣地將錦囊的紙條遞給沐竹君看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個。”沐竹君似乎是恍然大悟,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終於承認了!”蘇賀聰迫不及待地大喊,“我就知道肯定是你這個心腸歹毒之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二少爺,皇上麵前還請注意你的言辭。”
一旁的大監清咳一聲,提醒道。
沐竹君不氣反笑:“二弟,我什麼時候承認了。是,我是見過這張紙條,可憑什麼就此斷定我就是掉包錦囊內容之人?再說了,我竟不知自己做了何等歹毒之事,在二弟心中竟落得個心腸歹毒的印象?”
“好了!”皇帝忽然喝道,“朕沒心思理你們這些家務事。木氏,你既見過這紙條,定知道來自何處,出自何方。”
皇帝的目光像是一道銳利的鋒芒,直逼沐竹君的心口,似乎她若敢說半句虛言,她就會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
“是,我知道。”
沐竹君想也沒想便說道,看著蘇賀聰與蘇夫人投來的怨恨目光,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先是掃視了這對母子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蘇賀聰身上,她才開口道:“不過在我說出這紙條的來曆之前,可否先問一句,這錦囊是由何人獻給皇上的?”
沐竹君說罷,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蘇賀聰的身上,大監幽幽說道:“正是蘇二公子。”
隻見她輕笑一聲,雙目緊緊鎖住蘇賀聰的視線,揚眉問道:“不知二弟,是從何處取得此錦囊?”
明明她穿的是一身的囚服,她才是犯人,可她卻敢當著天子的臉像拷問犯人一樣質詢他,這讓蘇賀聰很是不爽。
“自然是我上聽天閣親自求取的!”
事到如今,蘇賀聰隻能一口咬定這錦囊是他取來的,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就不信,有人會相信這錦囊是她木雲純求得的。
“咳咳。雲純。”蘇老爺有些不忍,護犢心切,語氣有些懇求之意,他是在替這兒子求情,讓她不要拆穿他們的把戲。
可是......
雖說沐竹君與蘇老爺並沒有什麼恩怨,可也沒有什麼情分啊!
蘇家母子自她出嫁那日起便三翻四次地刁難,這次若不給他們點教訓,他們日後肯定會更加猖狂。
“爹爹,這事是我與二弟之間的事情,您就不要插手了。”
這是不肯給他麵子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