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灑在了地上,酒杯,已經碎成了幾塊。聲音是被這酒杯造成的,而酒杯的慘狀卻是座位上一位身著褐色大衣的男子造成的。
“還新小姐,你這般掛著簾子彈奏,嶽某人不能盡興啊,不如把簾子起開,也好讓嶽某人看看傳說中的月仙子究竟是怎麼的花容月貌啊!”
褐色大衣男子絲毫不在意周圍注視他的憤怒目光,他自信自己的實力,也自信月依樓強硬不過自己的實力,所以他今天決定要來此地找找可以讓自己“盡興”的歡樂。
“你誰呀,月仙子是你說想看就看的。”
不配合的聲音總是會存在的,人群中仰慕月仙子的人本來就很多,隻是誰也不願意做出頭鳥。這一有人開了口,頓時便炸開了鍋,言語指責著褐色大衣的男子。
褐衣男子並沒有生氣,而是站起了身,抬起了自己的頭,看著最先發話的男子。他是一個長相粗狂的男人,濃眉大眼,滿臉的絡腮胡。而他手中的大刀,顯得有些過於笨重,不過那隻是對一般人而言。
褐衣男子在觀察大刀男子的時候,他也在觀察著他。當他徹底看清楚他的麵容的時候,他的瞳孔不斷地在收縮,那是懼怕的表現。
刀似乎在抖,不,抖得是握刀的手。
“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吧。”
褐衣男子說這話的時候是帶著一絲笑意的,不過那一雙已經半眯的眼睛,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是已經有了殺意的表現。
熟悉他的人很多,至少現在的人群中不熟悉他的人不會超過三分之一。
正是因為熟悉這個人的身份,人群中的聲音都慢慢安靜了下來,並慢慢拉開了與大刀男子的差距。月仙子固然重要,可相比自己的性命來說,誰都會選擇後者。
“噗通”一聲,大刀男子已經跪倒在了地上,不斷地叩首,敲出了“彭彭”的聲音。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啊,不知你老大駕光臨,罪該萬死啊,請嶽當家的饒了小的吧,小的願意為你效犬馬之勞。”
“哈哈哈,為我效犬馬之勞,我嶽政泉手下的弟子個個都比你強上不少,你能為我做什麼了,所以你還是安心的走好吧!”
在男子驚恐的眼神中,嶽政泉右掌已經向對方的天靈蓋拍打了上去。
簾子後麵的夢還新是注意著場中的變化的,當看見嶽政泉要動手殺人的時候,手裏已經握好了銀針,準備將對方救下。可她又停下了,因為對方的右掌也停下了,在距離大刀男子天靈蓋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下的。
“這樣吧,你去幫我將還新小姐的簾子掀開,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嶽政泉是不會這麼好心的,如果不是他突然感受到一股淩厲的殺氣,恐怕大刀男子已經喪命在他的掌下了。
那道殺氣很隱晦,卻是淩厲無比,殺氣起來的時候,嶽政泉後背居然冒出了冷汗,顯然這人群中有人的實力並不在自己之下,而且在那一刻對自己動了殺心。嶽政泉敢肯定,如果剛才自己沒有收手,那麼自己絕對會纏上一個難纏的對手。
眼光微微掠過人群中,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嶽政泉將目光移向了夢還新所在的地方,他懷疑上了夢還新。
而僥幸逃過一劫的大刀男子,已經控製著仍舊在哆嗦的雙腿,慢慢移向夢還新所在的地方,他想要拉開那一扇簾子,救自己一命。
(嘯生一介新人,一本新書,希望可以得到大家的支持,謝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