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凶手是誰(1 / 2)

偌大的靈堂之中,氣氛是很怪異的。這種怪異不是屬於陰風種種的怪異,而是如今這靈堂形勢的怪異。

剛才還自信滿滿的李環錚,不甘心的躺在地上。就剛才古樓月突然爆發出的實力,已經徹底將他的自信,摔得粉碎。他知道,對方對自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自己再不知趣的話恐怕結果,不是他敢想象的。

古樓月也沒想到經過江虎的那一摻和,嶽政芸又再一次信任了自己。看著躲在自己身後的嶽政芸,古樓月露出了一絲寬心的笑意。

江虎,跌倒在了張奎的麵前。嘴裏溢出的鮮血,以及胸口不斷傳來的劇痛,他知道自己沒死已經是很幸運的了。看著不遠處的古樓月,江虎頭上的冷汗不斷地往外湧出,他不知道對方還將怎麼對自己。

不過江虎忘了身後的張奎,也忘了剛才在街上對張奎的侮辱。所以他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手已經慢慢伸向了自己的咽喉。

“呃!”突然的窒息感傳來,那一雙手已經徹底從自己的身後伸過來緊緊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你知道嗎,我有多麼想殺了你,我以為我會一直沒有機會,可惜啊,似乎老天不怎麼眷顧你啊!”

猙獰的語氣,將古樓月和李環錚吸引了過來。張奎的表情很扭曲,那是猙獰著的享受,像是一個喪失了理智的惡魔。

“張奎,你在做什麼,快放了江虎!”

李環錚掙紮著站起了身,不過他沒敢上前阻止對方,他怕對方一用力將自己得力的下屬,葬送在他那一雙手上。

“李堂主,你知道嘛,我答應你為你做事,僅僅是為了找一個機會將他殺死,他侮辱了我,他該死。”

張奎的神智已經處於了興奮的狀態,看著自己懷裏不斷掙紮著的江虎,張奎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是一個會忍的人,但他不是一個會發泄的人,所以現在的他已經處於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嶽政芸雖然看不見發生了什麼,但通過他們的談話似乎明白了什麼,卻還是問著自己身前的古樓月。

“古大哥,他們發生了什麼?”

“沒事,狗咬狗的戲份而已!”

“哦!”

古樓月沒有出手救下江虎,如果他出手,江虎是可以被他救下的,但他沒有出手。江虎手上沾的鮮血並不少,他也算不上什麼好人。對於他們這種過著刀口子添血的綠林中人,死亡並不遙遠。

“張奎,放下江虎,否則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李環錚徹底憤怒了,江虎跟了他很多年,幫他做過事情更是很多,天鷹堂也是有他一席之地的,如果死在他的手中,自己心裏不好受,也不好和幫中其他人交代啊。

“李堂主,實話告訴你,我這麼做,就不怕死,不過,江虎似乎很怕啊!”

看著懷中臉色已經發青的江虎,張奎手上的力度越來越用力,他已經慢慢的收割著他的生命。

“你,既然這麼怕死,那我就幫幫你吧!”

說完,雙手將自己能用的力量,全部用在了手上。江虎的掙紮已經慢慢地減弱,不多時,雙手已經無力的垂了下來。他的生命,已經被張奎終結了。

“你找死啊!”

這一刻,李環錚突然一聲暴喝,極速飛馳到張奎的麵前,右手一掌印在了他的心口。

這一掌,碎心絕脈!

“噗!”鮮血噴灑了出來,濺滿了李環錚憤怒的臉頰。不過,張奎卻是笑著的,看著比自己先離開這個塵世的李環錚,他保持著這種微笑,直到他摔倒在地閉眼的時候,依舊是這種表情。

李環錚抱著已經沒有了絲毫氣息的江虎,他知道江虎徹底離開了這個塵世。當初自己就該一刀殺了張奎,幹什麼要把他留下了。

“他們,跟哥哥一樣,離開了嗎?”

嶽政芸感到這裏突然安靜了下來,空氣中似乎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血腥味。她知道,又有人離開了這個塵世。

“沒錯,離開了。”古樓月的語氣沒有變,依舊無悲無喜,這種事情每一天在江湖中都會上演,沒有人知道下個會是誰!

“為什麼會這樣?”

嶽政芸因為哥哥的死,已經很悲傷了,如今在自己的家中又死去兩個人,嶽政芸心裏產生了害怕,第一次她感受到了生命是很脆弱得。

“這就是所謂的江湖,上演的內容永遠離不開恩與怨,生與死!”

“哥哥也是因為這些原因,才離開的嗎?”

“我雖然不清楚為什麼有人要殺你哥哥,不過這些理由卻依舊離不開恩與怨。”

嶽政芸沒有再懷疑古樓月殺了自己的哥哥,她知道古樓月是沒有必要騙自己的,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值得他騙的。

“古公子,李某今日折到你的手裏,算我倒黴,不過我能否請求將我兄弟入土為安,隨後任憑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