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繼續的疑惑(2 / 2)

一夜無話,眾人湊合著擠在木屋裏打了地鋪睡了一宿,雖說還是艱苦,可比在暗無天日的怪物肚子裏提心吊膽強的太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選的傷不象昨天那麼痛了,看著能堅持,眾人帶著感激辭別了護林員,向最近的寨子裏走去。

黃昏時分到了那一處村寨,眾人身上的手機出發前都寄放在了克朗寨族長那裏,第一件事就是借了村裏的電話,張選直接打給了地礦廳,讓廳裏的人務必聯係上老林帶的衛星電話,找到老林通知一聲我們已經到了貴州這邊,張選受了點傷,其餘人沒什麼大礙,讓他把車放過來接我們。

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地礦廳的司機才把電話打到寨子裏,說已經到了附近,讓我們在寨子山下的路邊等著他,我的心裏不免有些惴惴,是不是老林他們那一隊也出了什麼事故?

上了車,張選看起來也是一肚子的疑惑,向司機問起老林他們在哪裏,司機說是老林打電話讓他把車開過來直接送我們到昆明他訂好的地方,並且讓眾人一定要等著老林回來,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知道,隨後一指車廂後我們本來寄存在克朗寨的行李。雖說這司機也是地礦廳的,但從我們這支臨時的考察隊一成立,就是老林全權負責,張選也不好多說什麼。

從牛耳嶺貴州的一側繞到雲南,路著實不近,等迷迷糊糊地到了昆明,已經是下半夜了。車並沒有進昆明城,卻直接開到了市郊山裏一處林木茂密的療養院裏。半夜三更的,我隻覺得這個療養院占地很大,司機按照門衛指的路,開到了後麵的三號樓,我們幾個表情茫然地下了車,提上行李,進到了這座外表毫不起眼的四層樓內。

眾人彼此的神色間都是迷惑不解,我甚至感覺有些委屈,屢屢遭遇九死一生的境地,好容易算是命大活了下來,也沒個人安慰一下,或者表示一下同情也可以啊,這倒好,直接給我們晾到這裏了。

大堂內燈火通明,感覺不出已經是下半夜,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正西裝筆挺地坐在沙發上,看到我們走進來,站了起來,然後讓我們把所有的隨身物品都交給他,除了穿的衣服,不能有一點遺漏。這種近乎命令的口吻讓我很是生厭,張選卻沒說話,乖乖地交出所有的東西,我們幾個不情願地嘟囔了幾句,那個男人除了向張選解釋了一句這是老林的吩咐,什麼也沒多說。

“草,又是老林。”我心裏暗罵了一句,這個絡腮胡子的中年人倒是越發神秘了。

不得不讓人驚訝的是這次安排我們住的地方,每個人都是單獨的套間,房間的裝修豪華到了奢侈的地步,連衛生間都是一水的德國原裝貨。

這條件好的讓人暗暗納悶,中國的科研院所什麼時候經費這麼寬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