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張義山(2 / 2)

在浩如煙海的古籍中查找張義山的線索,這可不是我們能勝任的,隨後的幾天就無所事事起來,白露和徐媛也不知在忙什麼,這幾天隻能偶爾見上一麵說幾句話,完全沒有其它的機會。

那些文字符號我和顧光明早已經寫給了老林,這時候我才知道兩個人記憶中的文字一模一樣,我對這些字符的記憶極深,可能一輩子想忘也忘不掉,至於我和顧光明能從幻蠱石當中讀出這些史前文字的原因,我自己估計還是和暈倒在牛耳嶺神秘祭壇的那一段經曆有關。

幾天以後,老林忽然派人通知我們所有人去山東,唯獨留下了張選,別的什麼也沒說,我猜想一定是在有關張義山的曆史資料上發現了什麼。

第二天去濟南的飛機票早已訂好,我這還是第一次坐頭等艙,看著周圍一個個人模狗樣的西裝筆挺,頗有些自慚形穢。

下了飛機,已經有七八個人等在機場出口,看到老林,當先一人迎了上去,笑著打起招呼。讓我奇怪的是,083項目組是國家的正式機構,眼前這些人看上去卻三教九流,一邊暗自觀察著,一邊跟著一行人緩緩走向旁邊的咖啡店。

不知道是要做什麼,我用詢問的目光瞅向徐媛,徐媛扔出了一句話:“等人。”然後跟著老林進了咖啡店。

機場咖啡店裏的客人大多行色匆匆,把我們這些人顯襯得很另類,一個個看上去休閑愜意的很,分散了幾桌東倒西歪地坐著。我挨蹭著湊近了白露,正沒話找話地瞎聊了幾句,忽然聽見幾個人指指點點的竊竊私語,“陳瞎子來了。”

順著眾人指點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穿著齊整的年青人,攙扶著一位有六十多歲的老頭兒,正一步三搖地朝我們走過來。

老爺子帶著漆黑的墨鏡,看來是真的瞎子。現在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暖,耳朵上卻奇怪地扣著一付厚厚的耳套,身後背著一個大大的棉布包,裹得嚴嚴實實。陳瞎子先是拱了拱手,然後笑道:“我陳瞎子不怕你們背後嘀咕,孫老二你放出來了?”我心中一驚,這瞎子好厲害的聽力,遠遠就能聽見別人的耳語不說,還能分辨出是誰。

老林不時地看著手表,計算著下一班飛機的時間,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們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人才算聚齊,加起來倒有二十幾多個,分別上了幾輛車,浩浩蕩蕩地從遙牆機場向淄博方向行去。

昏昏欲睡的過了不知道多久,車隊停了下來,遠遠看見前方的路旁,立著一個“軍事管理區”的大牌子,打頭的車上麵跳下來一個人,和正在站崗的士兵交涉一番,然後向後麵揮了揮手,幾輛車魚貫開進了鐵絲網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