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水晶球是儲存了記憶的,而且隻有我和顧光明能夠讀取出來,這和我們在牛耳嶺的經曆有關,這個你們都知道吧?”我先用了反問的方式,設定了這個本來難以接受卻客觀存在的事實為基本條件,然後才可能說的明白。
大頭忙不迭的點頭,徐媛和白露也多少知道一點原委,陳瞎子大概就是雲裏霧裏了,可也沉思著沒多問,我接著說了下去。
“我們可能已經打破了宿命。”我輕鬆的長吐了一口胸中的悶氣,“雖然這是個悖論,宿命就是不能被打破的,能打破的就不叫宿命……”無疑我的表達方式還是有問題,前一句話的水晶球和現在的打破宿命之間,思維過於跳躍,而且話說的象繞口令一樣,幾個人眉頭同時一皺。
我有些著急,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撓了撓頭,決定還是直接了當,想到哪兒說到哪兒,有疑問現去解釋比較好。
“事情還得先從周元王布置了這許多的算計說起,他的目的實際我們下來之前就知道了,隻是誰也不相信,最終還是古往今來每個帝王都費盡了心機想要的‘長生不老’。”
話說到這裏,就有些不太容易理解起來,我耐心地做著詮釋:“那個水晶球,我們先不要管它是從哪兒來的,裏麵儲存的記憶隻有我和顧光明能夠被動的接收,別人什麼反應也不會有,也就是說,不管裏麵裝載了什麼記憶,都會一股腦兒地強行灌到我們兩個人的頭腦裏。上一次是一整篇弄不懂的文字,這一次……卻是一個人一生全部的記憶。”
話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這是周元王整個陰謀裏最核心的部分,大頭疑惑著剛要張口,我擺手比劃著讓他先不要說話,繼續說道:“這麼說吧,周元王既然可以預知未來,就一定知道他身死兩千多年以後,會有能夠接受水晶球記憶的特殊能力的人,也就是我和顧光明,進入到他的墓中,這你們能理解吧?”
幾個人有先有後地緩緩點著頭。
“我們不需要弄懂周元王這種預知能力的原理,暫時隻要知道現象就可以了。好了,現在兩個條件出現了,一個是我和顧光明這種能接受水晶記憶的人,另一個是周元王明確知道我們將會進到他的墓裏。接下來當年的周元王創造了第三個條件,也就是獲得這種和史前文明有關的水晶球,並且臨死前用了不知什麼辦法,把自己一生的記憶全部灌輸了進去,這個過程好象一份電腦文件的完全備份。”
我想了想,為了加以強調,又按另外的順序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必要的條件,“第一是儲存了周元王全部記憶的水晶球,第二是可以接收這些記憶的我和顧光明,第三是讓我或者顧光明與水晶球最終遭遇在一起成為必然。這三個條件一旦全部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