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和易勁風進入包間許久時間都沒有出來。外人不知道兩人談了人什麼,可是卻異常關心,因此他們並沒有因為紅菱的阻攔而離開,相反紅菱的強大更加堅定了諸人要不顧一切追隨淩雲的念頭。
強者,注定不會是獨行。作為江湖中人,即便成不了強者的對手和兄弟,能夠站在近前,參與而或者旁觀他們的人生也都是一件幸運的事,更何況這些武林世家本身就有太多的包袱和理由去這麼做。
外間發生了什麼,亂成一團而或者都虔誠的等待淩雲的再次出現,等待給他歡呼和微笑,這都不是淩雲所關心的。他依然是他,並不會因為贏了一場比武而改變什麼。這種事情雖然在淩雲剛出道的時候發生過,雖然那還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可是此時對他已經失去了意義。
此刻,對淩雲而言,輸贏本身已經沒有了意義。武道體現在比武中已經獲得,無論輸贏他都會擁有,因此和輸贏不會有關係。在名利上,淩雲根本不在乎周圍人對他的看法,更何況在之前他已經打敗過很多比易勁風厲害的高手,因此,無論如何這場比武都不會是為了名利而打。
既然不是為了武道體驗和名利而勝利,那麼為何還要勝利?最後還堅持勝利,並且要自己的勝利著是為何?這些當然有原因,雖然淩雲不會解釋,但他終歸是有一個必然的原因。
作為一個純粹的武者,一個武癡,淩雲必然要求用自己的方式獲得勝利,這本身沒有太多需要解釋的地方,除非他隻是一個名利之徒,顯然都不是。
勝利?為什麼勝利。淩雲對這些根本沒有過任何動搖。如果不是為了獲取勝利,他不會選擇戰鬥,既然戰鬥就一定要勝利,這是淩雲的原則。
那麼為什麼戰鬥呢?淩雲的回答是,為了小雨。為了小雨!這顯然不是這個問題的準確答案,可是卻沒有比這個回答更加準確和豐富的。
包廂中淩雲看著易勁風,等待他的回答,等待獲得自己的戰利品。淩雲會來到這裏,參加南宮世家的這個碰頭會是為了問路,雖然此刻已經沒有了意義,可是淩雲還是要問,要想一個了解更多真相的人提問。這也是淩雲要進行這場戰鬥的原因,而他的戰利品就是提問的權利。
“說吧!告訴我,這個世界的秘密?”淩雲在得知自己已經不再原來的世界之後,心中充滿了震驚。可是不久之後,他就冷靜了下來。而此刻他更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
“這個世界?”易勁風聽到淩雲的問話方式十分震驚,他一直以為淩雲是隱世世家的傳人。這個世界雖然不大,可是總有一些勢力的力量可以喝紫禁山抗衡,否則強大如他們怎麼會甘心默默無聞的隱藏在暗處。
“說吧!”作為勝利者,淩雲已經滿足了對方麵子上的需求,如果對方還沒有作為失敗者的自覺,淩雲會很生氣。他用冷冽的眼神盯著對方,雖然沒有多餘的話語,可是這一抹冰冷的眼光,已經傳達了太多信息。
易勁風很快調整好了心態,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有太多的好奇心。
“你想要知道哪方麵的?”淩雲問的太過於籠統,他根本不知道從何說起。
“隨便!如果你實在不知道如何說起,就說說你自己。”淩雲並不是一個好的審問者,不過他也對此並不關心,隻要自己達到自己的目的,是什麼樣的人並不重要。
“好吧,我說說我自己!”易勁風覺得淩雲的這個提議很好,至少不用擔心自己會泄露什麼秘密。如果隻是這樣的審問,自己似乎並不需要過多的擔心。隻是,淩雲會是要這樣嗎?還是說他還有其他圖謀。這個想法瞬間讓易勁風覺得這個簡單的要求做起來也沒有那麼簡單。
易勁風猶豫著,語言有些嚅囁著開始敘述自己的身世和人生,他盡可能避免太關於師門的隱秘話題。淩雲雖然看出了易勁風的意圖,卻並沒有去幹涉。
淩雲雖然太聰明,但也不太傻。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從對方的口中輕易的了解這個世界,況且一個人的認知也是有限的,即便是他想要告訴淩雲這個世界是如何的?也沒有那麼容易。
沒有壓力這下,易勁風的敘述十分自如,至少從表情上看是如此的。
易勁風是紫禁山內門弟子中先天一重的佼佼者,這也是他能夠外出行走的原因。這些並不是什麼隱秘,況且也根本無法隱瞞,故而他很主動的較大了一些關於紫禁山的一些普通情況,他甚至談到自己在師門的境遇,乃至於自己的私生活,自己的感情問題都做了深入淺出的敘述,隻是對於師門真正的核心機密,他始終沒有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