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廳中眾人在看到淩雲和杜興如此精彩的表現時,一個個呆若木雞。幾個公子小姐狀若癲狂的在播放廳中尖叫和喊叫。
看見一種公子小姐全部斯文喪盡,心中冷一下,卻也不理睬,在他轉眼去看演武廳中情況時,卻發現被兩個妖豔女子身體緊貼著和他不停近身廝磨的歐公子眼眸中突然出現了一閃而逝的光芒。福先生當下將歐公子的表現記在心中,將歐公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一種公子小姐分開來。
此間事暫且不表,卻說淩雲狂烈如同風暴般的攻擊,卻最終被杜興艱難的當下了。淩雲固然心中失望,此刻正是渾身酸痛的杜興也並沒有感到絲毫的輕鬆。
杜興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試圖鎖定淩雲,卻最終失敗了。這種環境之下雖然對體修更為有優勢,但是劍修一旦展開鋪天蓋地的身法也是鬼神難測。杜興要要在這種光線和聲音雙重失真的情況下直接一招打敗淩雲,卻也是不可能。
淩雲在完成一百零八劍的一招狂暴攻擊之後,身體中體力和真元的急劇下降。他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之色,但行動間動作卻不敢稍停,跳躍騰挪宛如一陣風般子啊杜興的麵前建立起一道由劍鋒勾勒的劍幕。雖然杜興如同一座不倒城牆般將他壓縮在有限的空間中,但對方也不敢太過緊逼淩雲,在剛剛的交手中,淩雲固然沒有突圍成功,杜興也同樣沒有占到便宜。若不是因為體修肉體強悍和真元雄厚,淩雲早已經拚死強攻了。
杜興一邊凝視著淩雲,一邊在體內瘋狂的運轉金剛鐵臂的體修功法,他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自己的攻擊力。不然,再麵對淩雲這樣狂暴的劍法,他將不敢想象解決。
一時間,演武廳中的戰鬥如同凝固了一般。雖然等待的時間不過是短短數息之間,但作為觀眾的播放廳眾人一片喧嘩。
“快動手啊!”
“快,幹死他!”
“無極聖劍,無極追風斬,殺死那個體修。”
“鎧化,縱橫!用最狂暴的攻擊將那個劍修碾死。”
幾個公子小姐叫囂著在播放廳中狂吼和呐喊,似乎那戰鬥的不是淩雲和杜興,而是他們。他們口中不知所雲各自杜撰的武功名字卻是五花八門,讓福先生聽著直皺眉。
福先生自然不敢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但心中卻不停腹議:“尼瑪!都什麼狗屁東西,還無極劍聖呢?靠,這是真實的人對人戰鬥好不好。那個狗屁牢子的無極劍聖是個什麼東西,能比嗎?”
正在播放室中歐公子和女子旁若無人的肉搏之時,卻見演武廳中淩雲和杜興又一次戰在一起。
麵對淩雲這樣的對手,是杜興的幸運和是他的不幸。若是兩人在江湖相見,一番生死較量分出個高低,卻也是一番美談,但死也就死了。可是,這般在這個不知什麼地方的錯亂空間中,他們的較量就是一種笑話。他們死了固然沒有人可憐,或者也不過是繼續受罪。
此刻杜興已經不是第一場戰鬥,他已經在這個莫名的空間中戰鬥過五次,因此他深刻明白這個空間的特點。這也是他一上來要壓著淩雲打的原因。然而,戰鬥到了此刻,他已經知道淩雲的實力和他不分伯仲,在正常的情況下以劍修的攻擊特點自己很可能飲恨。而他想到自己若是將對方強行殺死,自己也同樣要身受重傷。然而,若要為了幫助對方活下去,自己甘心赴死,他又沒有那般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