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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貴德的這話不說還好,這一說,可把江明德的老臉憋得鐵青,心中更是叫苦不已。
別人不認識易淩,並不代表他也不認識。
要知道,易淩這個學生可是校董方介紹來的,別說是李貴德一個任課教師,就連江明德自己都要敬上三幾分。
可李貴德偏偏不識時務,竟然連嚴肅處理易淩的話都能說出口,這不是給自己抹黑麼?
江明德心中那個顫抖呀,他好不容易才混到教務處主任,可不想就這麼給毀掉。
為前途著想之下,江明德緩緩說道:“李老師,現在已經是高三最後一學期了,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高考了,學生們壓力大,偶爾頑皮一些也是正常的嘛!”
轟!轟!
晴天霹靂呀!在場所有的人都被龐博的一句話給轟的七葷八素的,這還是鬼見愁江明德嗎?
“江主任,今天是吃錯藥了麼?”無數學生心中狂吼,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
江明德居然忍了,而且還主動幫易淩兩人說好話,這易淩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說和江主任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李貴德更是被江明德的一句話給烤的是外焦裏嫩的,偏偏還不能夠反駁,臉色瞬間就變紅,然後變白,最終變成了紫青色,他艱難的點頭:“江主任,我知道了!”
嘴上說著,李貴德的心中卻是連連呐喊,這世界是怎麼了?
唐羽奕也是納悶不已,以前,他因為和任課老師頂嘴,可是被記個大過的,易淩兩人如此在大庭廣眾之下看毛片,這好歹也記兩個大過吧?
可事實是,就這麼一句話就算過去了麼?
“唐少,你不是說易淩隻是袁念蕎的一個陪讀麼?怎麼,江明德這個老東西好像很怕他呀?”陳少鵬心中很是不爽地說道。“你說……這易淩是不是有袁念蕎的父親在背後罩著呀?”
唐羽奕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可能,雖然袁念蕎的父親是校董沒錯,但是,易淩不過是一個陪讀而已,怎麼可能有閑心罩他,要我說,這易淩和那老東西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唐少……”陳少鵬想了片刻後,不禁瞪大了眼睛說道:“你說……這易淩不會是那老東西的私生子吧?”
啪!
“唐少,你幹嘛打我啊?”陳少鵬被唐羽奕拍了一個腦袋,不禁有些委屈地說道。
“你什麼邏輯啊,以那老東西的模樣能生出這麼厲害的人麼?”唐羽奕說道。
“也對哦。”陳少鵬覺得好像有些道理,而後說道:“唐少,要不要我去查查,然後再揭穿他們的底細,我就不相信學校會不開除他們兩個?”
唐羽奕臉上劃過一抹笑意,道:“易淩都已經是個垂死之人,也沒那個必要啦,至於江明德這個老東西,最好不要惹毛我,不然讓他和易淩一個下場。”
“唐少說的是……”
“好了,易同學,身為學生要尊重老師知道嗎?還有,以後少看那些不健康的東西……”江明德覺得自己身為教務主任,怎麼也不能夠丟了麵子呀,所以在離走前還是留下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