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真的是手槍炸膛?”
那男子語氣冰冷地說道。
樊震懾嚇得不輕,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道:“大,大哥,我,我真的是親眼所見,就,就算您給我十個膽都不敢騙您啊。”
“那你為什麼要逃走?”
“我害怕呀大哥……大哥,您行行好,我隻是一個學生,您,您就放了我吧?”樊震懾雖然也跟著刀疤哥經曆過不少火拚,但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還是頭一回,稍微不注意,都有可能人頭落地。
此刻,他是真的怕了。
“放了你?”那男子冷笑了一聲,說道:“說到底,要不是你,這件事也不可能發生,你覺得我能放了你麼?”
樊震懾一聽這話,更加的害怕了。他心中真那個後悔啊,要是自己早一點知道易淩是個不好惹的主,他也不會去找刀疤哥幫忙,這件事也就不會發生……
想到這裏,樊震懾的眼中閃過一抹陰狠,忙道:“大哥,這,這都是那個易淩,都是他,是,是他傷了刀疤哥……”
“你別以為這樣就能推脫你的責任。”那男子道: “不過,這個叫做易淩的學生到底什麼來頭?居然連刀疤都敗在他手下,應該有兩下子吧?”
“這……”
樊震懾有些為難,他除了知道易淩在學校很囂張,很能打外,其他卻是一無所知。
過了一會兒,那男子說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好好查清楚這個易淩到底什麼來頭再來找我,還有,以後叫我龍少!”
“是是是,龍少……”
“好了,你可以滾了!”
“謝謝龍少的不殺之恩。”
當那冷冰冰的感覺從脖子上消失後,樊震懾如同九死一生般連磕了幾個響頭,這才連滾帶爬地不要命地衝出了包廂。
“龍少,一個學生而已,我們為什麼不把他做掉,一了百了?”
站在叫做龍少男子身後的一個漢子好似對他的做法有些不理解,說道。
“你知道的,我從不做虧本買賣……也許,我們也可以從學生身上入手,這個學生可是很有利用價值的……”被稱為龍少的男子摸著下巴,臉上劃過一抹難明的神色。
“您是說……”那大漢頓時明白了什麼,豎起了大拇指,道:“龍少就是龍少,高,實在是高。”
“行了,好好利用這個學生吧,知道怎麼做了吧?”
“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大漢點了點頭。
叫做龍少的男子隨即點上了一根煙,然後輕輕吐出一口煙圈。
“東山市,我終於又回來了……”
……
晚上八點半,按照和光頭大漢的約定,易淩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而後看到袁念蕎和柳貝貝都還在客廳看電視。
袁念蕎自然也看到了,而且看易淩似要出去的樣子,不禁問道:“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
這件事易淩自然不可能跟大小姐說,所以隻好道:“我有點事出去一下,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誰要給你打電話呀,哼~”袁念蕎偏過頭去,繼續看她的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