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神教這邊,倒是安逸。
然而此時,情花穀和蝶泉宮則是炸開了鍋。
情花穀。
當袁念蕎和柳念慈回到這裏,卻是看到讓她們兩人都無比震驚的一幕。
隻見,穀裏躺著很多屍體,地麵也有很多打鬥的痕跡,顯然,這裏之前一定是發生了很慘烈的戰鬥。
地上的屍體有情花穀的,也有身穿紅袍的陌生人。
柳念慈總算明白,裘青絕為什麼這麼急著召他們回來了。
兩人不敢多待,忙向穀主的府邸走去。
穀主的府裏,站著十幾個人,他們都是情花穀穀中實力最強的武者,他們能活下來,顯然是這個原因。
不過,這其中還有人受傷極重。
裘青絕高坐堂上,神情冰冷至極,眼睛更是通紅無比。
堂下,在武者的麵前擺著一具屍體,正是裘青絕的兒子裘千璽。
“穀主,這裏發生了什麼?”柳念慈走了進去,不禁說道。
裘青絕見同行的還有袁念蕎,臉色變得好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裘青絕才說道:“昨天夜裏,一幫不明來曆的人貿然出現在穀裏,他們見人就殺,而且,個個實力超強,我們情花穀差點被滅門!”
“那你查清這些是什麼人了嗎?”柳念慈聽後也是一驚。
“血蠍!”裘青絕說出這二字的時候,臉上的怒意更甚。
“血蠍?”柳念慈聽後,臉上劃過一抹詫異之色,“血蠍的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我們沒有去找他們,他們偏偏找上門來了?”
血蠍,柳念慈是知道的,當初,她也曾和其他門派一起聯手去找過血蠍,隻可惜,血蠍藏得實在是太隱秘,所以最終以失敗告終。
當然,那次還是起到一定效果的,起碼,血蠍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血蠍突然會卷土重來。
裘青絕說道:“如今的血蠍,已經不是當初小小的殺手組織了,他們召雇了很多高手,各各身懷絕技,實力更是超乎我們的想象…”
說到這裏,她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你們這次還順利吧,那個易淩死了沒有?”
“沒有。”柳念慈實話說道。
“什麼?沒有?”裘青絕一愣,四大門派都派人去了,難道殺不了易淩一個小小的魔修?
柳念慈點了點頭,說道:“他沒死,但是已經廢掉了,死不死都一樣。”
聽易淩沒死,裘青絕的情緒更加不好了,“你們沒有把他殺掉,難道還想上次的事件再重演一次麼?你們知不知道,正因為上次的事件,才會讓血蠍有機可乘,導致我們損失慘重。”
“穀主,除了這個,我有一個更大的事要跟你說。”
柳念慈忽然說道:“這一次,我們屠魔小隊差點全軍覆沒,不是那個易淩太厲害,而是因為拜月神教。”
“拜月神教?”裘青絕更是不明白了,示意柳念慈繼續往下說。
柳念慈說道:“拜月神教叛變了,他們的王護使帶來了一個年輕人,修煉了一套詭異的功法,他能把所有人的功力吸收,為自己所用,我們差一點,就全死在他手上了。”
“此事當真?”裘青絕臉色一驚。
柳念慈點了點頭,接著將發生的事都全說了一遍,然後又道:“拜月神教突然叛變,血蠍又突然強勢歸來,我懷疑,這二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