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娃你啊，還真是不吃虧，也罷，這麼多年了，都沒個人聽我說這些陳年舊事，如今，我就全說給你聽聽吧。”
“你知道內院因何而神秘嗎？”
蕭熙月搖了搖頭，徑自給自己滿上茶水:“不知道。”
“嘖，你這女娃娃真是沒勁。”葛老不滿的瞥她一眼，將自己的杯子也遞了過去。“好歹你也猜一猜啊。”
“沒興趣，反正你都會說的。”
“你可真是……”葛老無奈，收回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
“得，今天啊，你就做一個純粹的傾聽者吧。我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這瑾瑜書院的核心是神女像吧。”
“嗯。”蕭熙月輕啜一口茶水，氤氳升起的霧氣，模糊了她眼底的情緒。
“準確的來說呢，內院，才是真的為神女像而存在的。”
內院？為神女像而存在？
看見蕭熙月臉上的訝異，葛老嗬嗬一笑:“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是有那麼一點。”蕭熙月毫不否認。“你這話的意思，是否意味著，要是神女像沒有了，內院也就不複存在？”
“嘿，不愧是女娃娃啊，又抓到了重點！”葛老感歎一聲:“果然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都不用太費腦子。”
“這話啊，就是這麼個理。所以瑾瑜書院才會分成內外兩院，且各自發展。”
“要是這樣的話，也說不太通。”蕭熙月沉吟片刻，“你之前也說過，瑾瑜書院就是為了紀念神女像而存在的，而你現在所說的話，卻是和初衷所背離，除非……你還像我隱瞞了一些事！”
麵對蕭熙月的質疑，葛老隻是笑，並不反駁。
“內院的神秘，是隻有內院院長才會知道的秘密，連外院院長都不曾知曉。”葛老的眼神悠遠，像是在回憶著什麼。
“女娃娃，你可知道，曆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敗者毫無資格！！”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蕭熙月眼神一冷，遍是冷清。
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初的蕭家，不也正是如此嗎？
“所以啊，女娃娃你可曾想過，現在所知曉的一切，可能與當初的真相相背離呢？”
“哦？”蕭熙月瞳孔一眯:“這麼說，那葛老可否告知當年的真相？”
“哈哈。”葛老衝著她擺了擺手指。“佛曰，不可說啊不可說。女娃娃，事情說的太透就沒有意思了，以後，你總歸是會知道的。”
就是不知道，那時候的你，是否還願意相信這“真相”……
“好了，這個問題就過去了，接下來，我來和你說說內院的學生。”
“外院的學生，你應該見過不少了吧，其實內院的學生和外院的比，沒什麼區別，就是人數少了點。”
“少了點？”蕭熙月似笑非笑:“葛老你是認真的麼？”
“咳咳。”直接被拆台的葛老不好意思的咳了兩下:“好吧，我更正一下，是少了很多。不過，這不是我的原因，實在是因為達到招收標準的學生太少了。”
蕭熙月點頭催促:“嗯，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