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盡管醫生叮囑了讓我休息,而潘瑩也說讓我休息兩天,可我的微信上卻響個不停。
不是私人的客戶,而是平台上吩咐了我,說有一家客戶很適合我,比一般家庭出價要高,而且很可能有紅包。
我們催乳師這一行其實也是有平台的,而且他們的渠道也很多,我掛了個名,替他們賺錢的同時,我自己也能接的到生意。
可因為有平台抽水的關係,我賺的錢自然也會被他們抽去一部分,因此我平時都不大喜歡接這種平台的單子。
在微信上的私單,就好比潘瑩這樣的客戶,靠口碑,給的錢也多一點,就是需要承擔一定的風險。
在平台上就不一樣了,他們都是溝通好的,因此也不可能會出現一些誤會,哪怕是真的出了事,他們也會負責到底。
今天我原本是不想接的,覺得接了就有點對不住潘慧和潘瑩的一片好心。
可平台上的消息一直發個不停,說我被一個老客戶推薦了,指名讓我過去,而且還一直催,對別的催乳師也不滿意。
我想了想,也要不了多長時間,還是帶著點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平台上一個女經理告訴我,這次的客人在郊區,是個小女孩,一直都很抗拒男催乳師,已經換了兩個了,因為女催乳師實在是太少了,好不容易給她找了一個女催乳師,結果她家裏麵人又不同意。
對於這種難纏的客戶,讓我去算是看重我的能力,再加上口碑很重要,我隻能是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按照地址,我打車到了東郊這一代,卻發現這家人並不是沒錢,而是之前經理並沒有說全。
她家是住在東郊的一棟別墅裏,門口還停著兩輛寶馬車。
又是一個有錢人。
難怪說有紅包拿了,感情是真的有錢。
不過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一貫以來,我都是按照自己的職業規範來的,並不會因為別人有錢,就會對人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的。
給客戶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下來了一個中年女人,不過從穿著來看,有點像保姆。
“你就是張洛醫生吧?”
她一臉喜意的問著我。
我點了點頭,她就介紹了說她是家裏麵的保姆,然後跟我一邊往屋子裏走,一邊給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
說這個小女孩叫葉琳,從小就嬌生慣養,嫁到這邊來也是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再加上她老公天天忙著談生意不回家,警惕性很強,情緒不是很好。
之前來了三個催乳師,她都很抗拒死活不讓人碰。
我點了點頭,跟她說產婦本來就是敏感時期,要是這個時候的產婦有不情願的行為,即便是催乳師也沒有什麼辦法能勸好。
當然,更加不能強迫,因為產婦坐月子時期,身體是很脆弱的,要是萬一出了什麼事,誰也擔待不起。
這保姆當即一臉喜意的跟我說,就看我最靠譜,之前來的幾個,一看就不穩重,還有個脾氣也很大。
我當然知道這是場麵話,要是等會這個葉琳也不讓我碰,那估計她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等我進了別墅裏麵,她給我介紹了一下,一個穿著皮草,臉上還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就是葉琳的婆婆,她的懷裏麵正抱著一個孩子,明顯還有些不適應。
我一進來,她忙把孩子給了保姆,然後一臉媚笑的走了過來說:
“張醫生是麼?您還記得羅小姐麼,她是我的朋友,就是她給我推薦的你。”
這女人一臉媚態的樣子,臉上也擦了很多粉。
我客戶太多已經不記得了,此刻也隻能是尷尬笑著點了點頭,說真巧。
然後這女人就自我介紹了一下,說她姓苗,是葉琳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