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麼……”
潘瑩臉色漲紅，細聲問道。
“嗯，你沒感覺到流出來麼？”
我反問道。
潘瑩臉色漲紅，這才是抬起了頭，看了看她的胸口，臉色嫣紅“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忙起身用手擋著胸口，神態異常尷尬……
“我去把護士叫進來吧，不然止不住的……”
我衝潘瑩說著，她雖然很不好意思，卻還是點了點頭。
等到我去外麵把護士叫進來之後，潘瑩要喂母乳，我忙從我之前破破爛爛的衣服裏摸出了一包南京。
到了醫院的走廊外麵，我點上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之後，這才是讓心稍微靜下來了一點。
之前跟潘瑩的那種接觸，完全是我二十五年來，都未曾有過的。
以前我一直都是戴著手套，而且客戶也很少有長得和潘瑩這樣好看的。
要不是她是虛弱時期，假如真的隻有我們兩個人，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忍得住。
所以我覺得，我拒絕苗蘭的舉動是完全對的。
這一行一個不慎，就可能會跌入萬丈深淵……
在外麵待了大概二十多分鍾，我進去的時候，看到潘瑩手中的孩子，果然是安穩的睡了過去，幾個護士都在嘰嘰咋咋的議論著……
“你老公好厲害啊，這麼快就有母乳了。”
“對啊，我老公一點用都沒有，我當時擠的特別疼，讓他吸一口，他都不會。”
“好羨慕啊，你看現在孩子睡的好香。”
“對，我要是有這麼好的老公就好了。”
我一進來，這幾個護士立馬都閉上了嘴巴，一臉的尷尬。
而抱著孩子的潘瑩，這會更是臉色漲紅著，但是卻什麼也沒有解釋。
我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更不知道要不要解釋了。
如果我現在跟這些護士說，我不是她的老公，那我又是什麼身份呢？我跟她住在一個病房裏，卻又不是她的老公。
我說我是一名催乳師，但是哪有催乳師跟病人住在一起的？
現在我也隻能尷尬的不吭聲。
可我不說話，我卻明顯能看到，潘瑩的神色竟然是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等到那些護士走了，潘瑩衝我笑了笑道:“張醫生，我感覺好像不戴手套效果要好，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難免有些尷尬，卻很正經回應道：“不要這麼說，即使是消毒過的手，上麵也會有細菌，這次是特殊情況，以後還是要戴著手套的。”
本以為潘瑩會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可她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
“張醫生，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我覺得這沒什麼啊，有幾個女人被男人摸那裏的時候，男人是戴著手套的？”
她的話，竟然讓我有些無法反駁，而且看她臉上那一臉得意的樣子，我隻能笑道：“效果好也不行，規矩就是規矩。”
開玩笑，不戴手套，她的確是很舒服，可我怎麼辦？
我剛剛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要是以後獨處的時候，我能怎麼辦？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並不是什麼真的聖人。
“好吧，張醫生，我就喜歡你這種正直的樣子，你跟那些男人不一樣……”
潘瑩看我的目光，也變得欣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