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菲本來是要走的,見到我拿給她一個信封,很是疑惑。
抬眼凝視著我,問道:“這是個什麼東西?”
指了指信封,我沒好氣的說:“這是個信封你看不出來?”
一瞬間我甚至都懷疑柳菲菲是不是個瞎子,這麼顯眼的東西還看不出來。
但柳菲菲並沒接過我手上的信封,反而是一把將手裏的信封打掉了。
“怎麼要和我表白,我可不看這些幼稚的東西。”
說完抬腳就往門外走。
我趕緊撿起掉在地上的信封,衝著她的背影喊了一句:“這是玲姐要我給你的。”
“玲姐?”
聽到我說玲姐,柳菲菲也是一愣,回頭看著我,眼神中充滿著疑惑。
我定了定神,連忙點頭:“就是劉玲玲啊。”
柳菲菲聽到這個名字一愣,趕緊將我手裏的信封一把奪過去,急忙拆開。
拆信封的手不停的顫抖著,一邊看著信,眼淚就止不住的開始往下掉。
她又不想在我麵前哭,連忙對我擺手,語氣有些不好“:”把頭轉過去。“
我最看不得女人在我麵前哭,不用她說我趕緊把頭扭回去,衝到一邊。
“你別哭啊,那邊有紙巾。”
雖然我不喜歡柳菲菲的脾氣,但是好歹她也是個女人。
看到她這樣子,我也有些心軟,可誰知柳菲菲聽懂啊我說的這句話,立馬生了氣。
大聲嗬斥了我一句:“你閉嘴。”然後繼續看她的信。
看的出來,她對劉玲玲的想念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
看了一會,我站的有些無聊,好想知道玲姐到底在信裏說了什麼,這麼長時間雖然我一直拿著信封,可我也好偷看別人的秘密。
希望玲姐能夠在信裏提到我,至少讓柳菲菲不好這樣對待我。
而且想到崔成山讓柳菲菲來店裏看病,我的心就有些不安。
就在我想著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柳菲菲看完了信。
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頭看見紅腫的眼睛,很是緊張,不知道如何安慰。
這要是回去讓崔成山看見了還不得弄死我。
我趕緊去找了個冰敷袋,遞給柳菲菲:“你敷敷,太紅腫了,回去還不得說我欺負你。”
柳菲菲非常不客氣的拿過我手裏的冰袋,瞪了我一眼:“不準告訴別人我哭的事情!要不然弄死你。”
說完還作勢要打我的樣子,心裏默默的哼了一聲,連忙點頭。
女人真是奇怪,明明軟弱,還不許人說。
不說就不說嗎,誰稀罕提起柳菲菲這個名字,搞得人心惶惶。
她沒有將信封還給我,而是將信揣進了自己的兜裏,手裏拿著冰敷袋,坐到了身後的沙發上。
盤著腿,一句話都不說。
我們了兩個相繼沉默,感覺有一絲尷尬。
就算是尷尬,我也不能夠裝作很有壓力的樣子,一個人默默的將剛剛柳菲菲用的槍給收了起來。
這槍竟然有子彈,卻被打出去兩發,到時候被問起來,張明肯定怪罪我。
但如果我開口張明也同樣不會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