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初入江湖, 但是這點血性還是有的。
活動了一下筋骨,看著他:“放馬過來!”
那大塊頭,絲毫沒有準備活動,突然嘶吼一聲,朝著我就奔了過來。
臥槽,進入情節都是著麼迅速的嗎?
我愣了一下神,趕緊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在打塊頭快要捏住我脖子的時候,頭一低,側身繞到了他的身後。
他眉抓住我,很是生氣,嘴裏繼續喊叫著,聲音越來越大。
歹子和他的手下,都退後了,畢竟這塊頭太大了,萬一誤傷就不好了。
繞到他後麵的我挑釁著男人,拍了拍他的後背,在他回頭的一瞬間,扣上了他的雙眼。
可我並沒有因為他的短暫迷失方向而窮追不舍,而是停下了手,換了個方向。
輕輕蹲下,一個手按在男人的膝蓋兩側,輕輕捏了一下。
哪男人嘶吼了一聲,我立馬和他保持浩了距離。
剛剛那一穴位,是控製他關節的,雖然我是按的很輕,但我用了十分的力道,接下來,他的腿上肯定都用不上力氣。
男人一瘸一拐的看著我,眼睛裏充滿了憤怒。
突然間,他大力一叫,兩隻手直接抓上了我的肩膀。
我沒來的及躲閃,就被他當場擒住。
歹子見我這樣,立馬有些著急,想要上前,我擺了擺手。
那打塊頭本來還有些害怕,見到我製止了歹子,他更是手上來了力氣。
一下子將我舉了起來,他力氣大,舉我很容易。
我自然不能這樣就被他牽著走,一手掐在了他的手上,用裏的按到手腕旁邊的穴位。
他手上沒用上力,腿也跟著軟了。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差點被他過肩摔下去了,見次機會,我趕緊穩住神子,順勢爬上了他的肩膀頭。
兩個手按在了他的太陽穴上,輕輕一按,然後一拳砸在他的眼眶上。
眉骨被我輕而易舉的敲斷了,畢竟這是人最脆弱的地方。
血往外流著,他也沒顧得上,想要趕緊抓住我的腳,把我給帶下來。
我腳一收,從他的背後跳下來,對著屁股就是一腳。
他沒站住,朝著前麵趴了過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其實我知道,如果今天他沒有喝酒,而且之前沒有被我用酒瓶砸頭,以我著三腳貓的功夫,肯定弄不贏他,而且還容易被他碾壓。
見到那人摔在地上,歹子鬆了一口氣。
走到那男人身邊,給小弟們一個眼神,想要帶走他。
那人躺在地上垂了口氣,沒有說話。
我見到有些難受,拍拍歹子的肩膀:“要不然算了,我打了他就當是報了仇,你們別弄他了。”
歹子抬眼望著我,有些不可置信。
畢竟在他們的眼裏,社會上的隻有你死和我活。
既然他敗了,不管怎樣都是他不行,不行的人就應該打,打了以後就長記性。
可是這不是個頭,人都是有善惡的,壞事做多了,就分不清善惡了。
萬一這個們是個好人,因為被打了,就被仇恨上了頭,像我一樣活的行屍走肉,這又是何苦呢?
我拍了拍手,讓那幾個控製打塊頭人停下。
幾人回頭看我,眾目睽睽,我第一次感覺到當老大竟然時候這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