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鍛煉計劃聽起來很扯淡,但是現在是實實在在地讓你做。一個意誌堅定的人總不能在看見高山就萌生了退意吧,有誌者事竟成嘛。
這樣想著,我就開始起了鍛煉。按照科學來說, 第一天就讓我這樣身體素質不是太高的人實行這樣的計劃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我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的眼睛已經被自己的汗水辣疼得不斷眨著眼皮。現在我的意識像是被一塊巨石壓著,身體上的負載運動不斷摧殘我的意誌。
現在能夠支持我做下去的隻有那機械的思想,重複著同一個動作。牙關已經被我咬合得失去了作用,肌肉的酸痛似乎可以在下一秒就能讓我趴在地上一睡不起。
終於,在又無比艱難地舉起一次杠鈴之後,我的臂膀一酸便再也抬不起來,我眼睛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次睜開了眼睛,我發現我已經在醫務室的床上躺著了,醫務室很寬敞,一片潔白。
不過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輕鬆,似乎比以前更壯實了一絲,不過也有可能是幻覺,
但是我寧願相信我正在一點點地變強。
這時,刀疤開門走了進來,他見我醒了,臉上一驚。
“教官!”我連忙叫到。
刀疤的驚訝轉瞬即逝,又再度繃著臉說道:“你踏馬昏了三天,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會放棄?”
“做不到!教官。”我坐直了身子回答道。
刀疤拍了下我的肩膀,力氣大的差點讓我趴下去,他倒是沒有在意地說道:“好小子。”
說完刀疤轉身就走了,“速度進入訓練,勞資不想養著個病號。”這是刀疤關門前對我說的。
我起身拿起床頭的衣服換了上去,這是一件簡單的短衫,同時也是基地裏人人都穿的衣服。
其實我也有些疑問,為何我身體恢複的這麼快,怎麼說我也是對醫學有點功底的,不過想不明白的問題最好還是放在一邊。
我拋開疑惑,迅速地出了門。
刀疤在醫務室走廊盡頭靠著牆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見我出了門,“張洛!所用時間1分58秒。希望你下次給我把手腳放靈光點!”
果然是一如既往地報時間。
“收到!”我站直了身子應道。
刀疤瞅了我一眼說道:“速度恢複訓練,你要把這三天的都給我補上。”
說完刀疤也不管我,扭頭就走了出去。
我連忙跟上。
現在是上午,刀疤除了醫務室就不知道去了哪兒,我也不管他連忙去了訓練館。
看到我的人不禁小聲嘀咕了起來,我也不知道他們說什麼。當然說什麼也和我沒多大點關係。
到了訓練館發現還是王冕五個人在,他們還在拚命完成今天的訓練。
王冕拿著啞鈴見我回來了,臉上露出放心的表情道:“沒事就好。”
謝飛拉著拉力器也是恭喜我沒事。
陳燁李航仍然不理我,自顧自做鍛煉。
唯獨羅天佑不恥地哼了一聲:“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