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推就帶起了窗簾,透過窗簾我注意到,這應該是4樓,而且時間差不多是上午。
突然,一聲像是雷聲的突然從窗外爆了出來,與此同時,窗戶應聲而碎,一個跟巴掌那麼大的彈孔留在了我的旁邊的地上。
這我還沒反應過來呢,我心裏一陣後怕。同時我也是蹲了下去,躲在牆體後麵。
隻見黑乎乎的彈孔還留著青煙。
“臥槽,這他媽就想殺我了?”獨狼扯著嗓子驚異地喊道。
“呸!這他媽明明是想幹我!”
被獨狼帶的,我也喜歡上了髒話。哎,還真帶勁。
“你到底有沒有法子出去?”我躲在牆後,又稍微挪了挪位置。
醫務室的鐵門被砸的叮當響,獨狼抵住雜物。
“有啊。”獨狼沒好氣的說道。
我對他喊道:“那你快用你那法子金蟬脫殼啊。”
門外的人似乎是在混亂中聽出了我的聲音,西裝男在門外開口了說道:“張洛!幹掉裏麵的另外一個人,那人是混進來的奸細。”
獨狼沒開口,我也懂他意思。
我開口就罵道:“勞資可去你媽的吧,誰他媽和你一夥子的。”
西裝男似乎惱羞成怒,聲音都高了起來喊道:“張洛,你可想好了,你是逃不出去,現在做掉他,我給你個職位。”
“職職職,職你個心。”我反駁道。
就在這時,獨狼突然對我叫道:“快離開那地方!”
獨狼這一聲吼,我也沒敢多做停留,直接一個驢打滾向著旁邊移了過去。
也就一瞬間的事情,一顆子彈穿過我剛才蹲著的牆,我可以清晰的看見一個牆壁上的大孔洞。光從外麵透過孔洞鑽了進來。
我頭上冷汗都下來了,看著那網球大小的洞,要不是獨狼這一下提醒,我怕是交代在這裏了。
“小子,我雖然很欣賞你的罵娘技術,但是菜鳥終歸是菜鳥,多跟著勞資學學。”說完,獨狼恣意地笑了起來。
剛才脊背的寒意被獨狼這一笑,我頓時就想張嘴把他這得意的嘴臉給懟回去。
不過想到剛才的一槍,我又把嘴裏要說的話給咽了下去。
外麵的人又砸砸敲敲的,感覺也要不了多久也就突破了。
不過,獨狼倒是一臉輕鬆地問道:“小子,還有一個床上的家夥,是你的同伴嗎?”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是!”
“行,把他扛著準備走。”獨狼這麼說道。
我迅速地跑到羅天佑的床邊,手上一用力,羅天佑就被我扛了起來。現在,羅天佑這150斤左右的身體,我覺得不是問題,輕輕鬆鬆就扛了起來。
獨狼這個時候對我使眼色,嘴裏卻說道:“我數三二一,準備跳窗!”
但獨狼眼神卻看著另一邊牆角,我也就懂了,我抗著羅天佑就跑了過去。
我到牆角左看右看看,地上也沒啥東西啊,獨狼這是逗我呢。我轉身回頭看了看獨狼。
獨狼這時候看見我大眼瞪小眼的樣子,一臉嫌棄,還自顧自搖了搖頭,跺了兩下腳。
我豎了個手勢,表示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