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梟手下有著雇傭軍以及他們當地的武裝分子,保管毒品的倉庫可謂是武裝森嚴,毒梟的居住地也是防禦地滴水不漏。
潛伏在毒梟手下的內線也是無法傳遞消息,在發出名單和毒品消息之後內線就沒了聲,安危無法確定。
上頭對這個消息十分重視,經過一段時間也是確定了這則消息的可靠性。不過上頭對於獨狼的小隊無法提供過多的幫助,所以這次的任務十分艱巨。
獨狼所在的小隊本命就叫做獨狼,獨狼原本是叫做刺頭,應該是因為獨狼的性格比較容易衝動。
獨狼小隊裏共五個人,獨狼是突擊手。刀疤當時也還是獨狼的隊友,同時刀疤是爆破手。小隊隊長是個身材高大的人,不過滿臉的胡渣讓他看起來有些老,外號也是叫做胡渣,胡渣也是突擊手出身,是軍區裏有名的突擊手。還有一個身材看起來有些矮小的是情報員眼鏡,眼鏡戴著個眼鏡,其實眼鏡看上去也沒那麼斯文,聽獨狼說,他自己的髒話就是被眼鏡慣得。
隊裏唯一一個女性擔任著狙擊手的位置,代號叫做大花,身材不是一般的好,身上帶著一種巾幗不讓須眉的氣質。
他們五人把裝備藏在了小鎮外的一處接應點裏,這次進入小鎮就是想要探聽一下消息。他們五人偽裝成來觀光旅遊的遊客,這個小鎮挨著內線說的毒梟據點旁,如果可以,這個小鎮可能是他們的突破口。
毒梟的據點總是要出來采購食物或者其他的生活用品,胡渣想要借這個機會潛入進去。
這一天他們五人在小鎮裏的一家本地小飯館裏的二樓吃著飯,這家小飯館有著二樓,從二樓的窗戶可以有著不錯的視野。
“馬丹,刀疤子你他娘又搶老子肉!”眼鏡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刀疤。
刀疤滿臉笑嘻嘻,也不反駁眼鏡,一口就把肉給吞了下去。
我(此處是指獨狼)見狀,眉頭一皺地說道:“刀疤,你上次體檢,上頭說了,你快超重了還吃肉。”
我用筷子挑了一塊自己碗裏的肉放進了眼睛的碗裏,在馬來西亞的華人還是不少的,一般餐館也會備用幾雙筷子。
眼鏡一看我把肉放了進來,頓時一臉感動的模樣對我說道:“刺頭,還是你夠哥們兒。”
然而沒等他說完,我從他的碗裏挑了一塊更大的肉放進了自己的碗裏。
“嗯,好哥們兒。”說完,我就把肉給吃了。這裏的口味還不錯,肉的質量總覺得比國內的好多了。
大花噗嗤一笑,對著我和刀疤說道:“你倆就知道欺負小眼鏡。”
眼鏡一聽老臉微微一紅,連忙附聲應和道:“對對對,就知道欺負老子。”
我和刀疤心有靈犀地同時裝作幹嘔,刀疤說道:“惡心死我。”
這時候隊長胡渣說道:“不就是公款吃喝嘛,看看你們的德行。”
說完,胡渣從眼鏡的碗裏挑了一塊肉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