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瞪了刀疤一眼,不過瞪他的同時我也是注意到了在刀疤身旁被綁住的大花。
大花陷入了昏迷還沒有醒過來,看到大花還活著,我心裏的大石頭也總算是放下了。不過現在我心裏還有一件極度讓我不爽的事情,那就是我眼前一臉諷刺的刀疤。
“你媽炸了。”我對著刀疤罵道。
還沒來得及讓我繼續罵,我身後的那個喪臉男對著我的腰就踢了一腳,我一吃力向前溜了好幾步這才穩住身子。
“Shut your gob.(閉上你的嘴)”
我回頭也是瞟了他一眼,隻見喪臉男瞪著他眼睛盯著我看。
“好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是好狗。”我嘲笑道。
“刺頭,你能跳的時間不多了。告訴我,那個眼鏡在哪?”刀疤橫著臉上的橫肉惡狠狠的對我說道。
“勞資踏馬不知道!”說完我就撇過頭去。
“Do it.(動手)”刀疤對著我身後的喪臉男下了命令。
說完,我身後的喪臉男就迫不及待地對我招呼了起來。
我的背後遭到了一頓毒打,我就感覺身後似乎是被抽打出了一道口子,馬丹,下手就不能輕點。
“你踏馬給老子擦背呢啊,力氣在哪呢,啊?Son of bitch.(畜生)”我也是不管他能不能聽懂,嘴裏一直罵道,不罵我心裏不爽,而且我也在為還沒出現的眼鏡爭取時間。
喪臉男還在毒打著我,我也是躺在了地上,由於雙手被從身後捆綁了起來,我也是沒辦法反擊的。就算我反擊了,怕是那些拿著槍的小夥子們不會眼睜睜著讓我動手。
“胡渣,你現在可以說了。”刀疤似乎是不管被打的我,問向了我身旁的胡渣。
“說啥?”胡渣的語氣很冷的說道。
“別給我裝傻,眼鏡現在在哪,還有炸藥在哪?”
“眼鏡去哪了我不知道,可能就在你身後吧。”
我忍著痛抬頭看了一眼刀疤,隻見刀疤聽了隊長胡渣的話,嚇得一個激靈連忙回頭看了一眼。再回過頭的時候,我看到刀疤的臉都氣紫紅了起來。
“你踏馬的,那炸藥在哪?”刀疤大聲地問道,語氣裏滿是怒火。
“炸藥去哪了我也不知道,可能就在你腳下吧。”
我算是聽出來了,胡渣這是逗刀疤玩呢。
刀疤似乎也是忍耐到了極限,“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們下手是嗎?若不是看在幾年的情誼上,你們現在早就是屍體了!”
“夠了,你住手!”刀疤對著喪臉男說道。不過,刀疤也是怒火衝冠,衝昏了自己的頭腦,一時也是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說的是中文。
“Stop it!(住手)”反應過來的刀疤對喪臉男命令道。
喪臉男似乎是記住了我剛才罵他畜生的仇,又在我身上補了幾腳才算住手。
刀疤似乎是來火了,一聲槍響過去,我聽身後便有一個倒地的聲音。
我趴在地上向後瞟了一眼,隻見喪臉男一臉驚訝地倒在血泊裏,他的額頭上一個清晰可見的彈孔,血液還不斷地從那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