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酒吧的人也是很快趕到了。一夥黑衣人撥開了圍觀的人,總算是擠了進去。
黑衣人進去沒多久,人群裏麵又是爆出一聲男人的慘叫。
嗯,難不成還出人命了?
人越來越多了,我不禁有點心煩,國人看熱鬧的那個好奇心不管是哪個階層都是一個樣子。
音樂聲也是因為打架聲音驟小,看起來問題大了起來。
這時候我也是聽見了人群裏的一聲吼,“阿勝,你個傻逼玩意兒,這踏馬都是勞資的人。”
阿勝?剛才那個司機是不是說到他有個叫做阿勝的侄兒,我突然想到。
那個叫阿勝的也是回敬道:“那是我的女朋友!你個畜生!”
我一聽,這個阿勝的聲音聽起來年齡也不是很大。
“勞資就是玩玩,你踏馬的個逼崽子上來就是對老子頭上招呼一下子,勞資沒打死你是看你可憐。”
這個聲音的主人看來是越來越囂張了。
我也不知怎麼的,站起了身子。
這個時候侍者也是看我站起身,向我勸道:“先生,我勸你不要管這個事了。”
我回頭看向臉上帶有見慣不怪的表情的侍者問道:“怎麼了?”
侍者也是無奈地說道:“這人啊......”
侍者壓低了聲音,我也是把耳朵湊了上去。
“是我們這裏出了名的晦氣鬼,就是喜歡玩人家的馬子,好像是有那什麼喜歡人妻的癖好。”
我哦了一聲,也是點點頭。
“您別說出去啊,我也是跟您這麼說說的。”侍者囑咐著我說道。
“那為什麼沒人治治他,酒吧沒人管?”我也是疑惑地問道。
“要是能管早就管了,這人啊來頭不小,背後的勢力可大著呢。聽說那龍潭幫都要讓他三分。”侍者說道。
“哦?龍潭幫也要敬他三分?這憑什麼?”我驚訝地問道。龍潭幫可是個大幫派,盤踞在上江市那麼多年,也沒見它地位有什麼下降的趨勢。
也就是最近的小團夥有些讓龍潭幫有些小頭疼罷了。
“噓。”侍者發出噤聲的噓聲。
我也是聽見一個直直過來的腳步聲,我轉頭一看,隻見直直走過來的是個瘦瘦地少爺模樣的人,看他衣衫襤褸的樣子,以及他頭上的血痕,我也大概知道了他的身份。
“酒瓶子給我一個!快點兒!”隻見這大少爺嚷嚷著就對著侍者要酒瓶,侍者連忙答應了一聲就回神應該是去拿酒瓶了。
這大少爺瞅了我一眼,一臉不耐煩地看著我說道:“你踏馬瞅你麻痹啊,瞅。”看他的模樣,似乎鼻子都能頂上天。
我沒出聲,但是我內心的怒氣可是上來了。
侍者這時候也是把一個空著的酒瓶遞給了大少爺,哪知這大少爺剛拿上酒瓶子,手一揮就要砸上這侍者的頭。
我已經聽見了身邊人的驚呼聲,似乎下一秒這個侍者就要躺在血泊裏了。
不過這個酒瓶子一時間直直地停在了半空中,因為這大少爺的手臂已經被我緊緊地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