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
這道熟悉的聲音頓時讓聽見的我感到一陣幸福感,能這樣叫我的也就隻有獨狼了。
我閉著眼睛隻感覺一陣風迎麵撲來,獨狼似乎給我戴上了眼鏡。
“你可以睜眼了,下次小打小鬧記得戴上。”獨狼在我耳邊悄聲說道。
我睜開眼睛,隻覺得眼睛前的事物暗了下來,我感覺這應該是專門為喪天使試劑的紅眼而設計的。
同時我也是看見了偽裝身份的獨狼,獨狼的胡須看起來又長了,嗯。
獨狼見我似乎是恢複了視野,也是舒了口氣。
“淨給勞資惹事。”獨狼有些責怪語氣地對我說道。
我咧嘴一笑道:“讓你擔心了。”
這時候輝少也是看不下去了,他似乎正在為我和獨狼二人忽視了他而感到生氣,隻聽他破口大罵道:“又來了一個狗東西,大修你踏馬的快上啊!”
可是大修杵在原地,還是保持著持刀姿勢。
我麵前的獨狼眉頭一皺,望向了那個大少爺輝少,我知道,輝少怕不是要被獨狼給罵一頓。
“狗你嗎呢,狗,你從娘胎裏出來就給勞資學了這些屁話?麻煩您做人說人話,不要天天學狗叫,拜托了,拜托了!為了跟上您的思想,我私底下還要和獸醫學習《如何與狗狗相處》,我真的很累。”獨狼雙手合十,看起來好像是真的是在真誠地拜托輝少。
輝少也是氣的不行,一時間語塞,那樣子看起來就像便了秘一樣,臉憋得通紅。
“你,你,你。”
“啊?你叫啥?哇,你怎麼會新的狗叫了,媽耶,勞資還得買一本下冊了。”
“勞資曹尼瑪!你們都給我上,搞死這狗東西,勞資重重有賞。”輝少也是不管自己的形象了,垂著自己那條被我強扭的手臂,另一隻手死死地指著獨狼,氣的都要跳了起來。
輝少這麼一說,其他黑衣人看起來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真的。
但是唯有大修仍然沒動。
剩下的大概九個黑衣人都是拿出了明晃晃的刀子,也不護著那個輝少了,這裏還包括之前受了點輕傷的那一個黑衣人。
那麼在場的就隻有十個了,對付這些人,我可能還會有些壓力,但是對於獨狼來說,我覺得,他們現在可以準備他們的醫療費了。
獨狼怪叫一聲,喊道:“來吧,那邊的兄弟,打碟!”
獨狼望向了酒吧裏的DJ,摘下耳機的DJ先是一愣,倒也是反應過來了。
哎,還別說,獨狼這一聲叫還有點讓人興奮的感覺。
隻見燈光打了過來,人們也都圍了過來,算是組成了一道人牆,把我們限製在了活動空間還算大的地方。
這裏的人也都是來尋求刺激的,一看要幹一場,又聽獨狼這家夥怪叫一聲,現場的氣氛一觸即發,瞬間燃了起來。
年輕人們揮舞著手臂,叫喊了起來。
獨狼也是跳起身,在他們身前小跑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那邊的黑衣人,他們也是有點楞。沒搞懂這個獨狼怎麼就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