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沛公應該是我和獨狼吧。
我打了這道上有名的張老的兒子輝少,本來應該是一件讓人害怕到逃跑的事情,可現在不成想張老還邀請我們吃飯。
看他這臉上誠摯的表情,我頓時覺得也不好拒絕他。
我轉頭和獨狼交換了一個眼神,獨狼挑了一下眉頭,也是點了點頭。
我看向張老說道:“好的,對於您公子的事情,我們也很抱歉,既然您邀請,那我們也不好拒絕,謝謝您的晚宴了。”
張老笑道:“哪裏哪裏,老夫還得感謝二位能給老夫這薄臉麵子呢。自古英雄出少年,能和你們這些當代的小英雄共進晚餐也是老夫的榮幸。”
這個時候,張老也是對著門外叫了一聲管家,管家應聲便進了書房。
“老王啊,通知廚子下些上好的酒菜,今晚老夫要好好招待這二位客人。”
管家臉上先是一愣,不過也是一瞬即逝,看了一眼我和獨狼便說道:“好的,老爺。”
說完,管家便弓著腰出去了。
“那麼二位還請隨我來,老夫帶二位參觀一下寒舍。”張老站起身拱手說道。
我和獨狼也是禮貌地拱了手,雖然現在不知道這張老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現在還是先和他客客氣氣地過招吧。
張老剛要出書房的門,似乎是又注意到了沒走的阿毛,於是對阿毛說道:“你回去告訴崔成山,就說二位由我張某人招待了,都是誤會。”
阿毛埋頭應了一聲。
我現在更納悶兒了,這算什麼,一筆勾銷?
張老倒是啥事沒有地笑了笑,伸手邀請著我們與他同行。
我也是暫時放下想法,跟著張老就出了門。
張老帶著我和獨狼先是看了二樓他的一些藏品,我一看也都是些大師手筆,國畫以及一些古董。
向我們介紹這些的時候,張老似乎是很驕傲,還說這裏隻不過是他平時歇腳的地方,在上江市他還有棟古宅,那兒才是他真正的住處,更多的收藏品都放在了古宅。
我也是憑著自己知道的不多的知識時不時應著張老的話,不過我身後的獨狼倒是一聲不吭,看樣子似乎是在想事情。
張老讓我們看完他的收藏品之後,感覺還是意猶未盡,也是客氣地對我們說道:“二位小兄弟是否有看上的,老夫可以當做見麵禮送給二位。”
我哪會收,也是連忙拒絕道:“張老的心意,我和阿狼心領了,所謂無功不受祿,我和阿狼何德何能,怎能禁受的起。”
張老笑著說:“哎,二位小兄弟實力過人,老夫給阿輝的保鏢大修都敗在了二位手下呢,大修的刀法我見到過。老夫原本以為大修一人幾乎就可以在上江市裏橫著走,但是不曾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能有二位如此英勇過人的小兄弟,也是給老夫敲了一記警鍾啊。”
“過獎了,那是我和阿狼僥幸才打的過大修。”
“阿狼小兄弟,可是老夫哪裏做錯了,你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我隱約看見笑著的張老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