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芹阿姨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連忙對我這樣說道。
“不是我說啊,張倩這孩子長得眉清目秀的,漂亮著呢。”秀芹阿姨這麼一誇,我就見我身旁挨著我坐的張倩更加害羞了。
“阿姨,別說了。”張倩小聲說道。
“哦哦哦,那我不說了不說了,吃飯吃飯。”秀芹阿姨也是笑著拿起了筷子。
“嚐嚐我做的,好久沒做飯了,也不知道我做出來的合不合你們胃口。”
說完秀芹阿姨就給張倩挑了幾塊肉給張倩的碗裏。
“哎,張洛,我們倆個大老爺們兒可是要喝酒的。”張叔站起身給我麵前的酒杯裏倒滿了酒。
“來喝。”張叔一仰頭就把小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我哪會不給張叔麵子,端起酒杯也是一口氣把酒杯裏的酒給喝進肚了。
一時間那種辣辣的感覺也是從喉嚨間傳了過來。不過也沒有那種喝酒上頭的感覺。
張叔皺著眉頭說道:“舒服。”
“嗯,舒服。”我跟著附和道。
我和張叔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兩人之間聊了許多,講著講著也是說到了現在的處境。
“醫院,我,我快要堅持不住了。”張叔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身旁的張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秀芹阿姨拉到一旁的沙發上坐著聊天去了。
“沒事的,張叔,還有的救。”我安慰著張叔說道,我喝了這麼多倒不是和張叔一樣,雖然有些醉意,但是我的頭腦還是清醒的。
“怎麼,怎麼救啊。”說到這裏,張叔突然抹了一把眼淚。
“我沒錢又沒權,老家夥還說要來看我,我不想讓他看見我這落魄樣,丟人!”
“我可以幫你啊,張叔。”
“你?你一個年級輕輕的小夥子,怎麼幫?你混那黑,混在這個社會裏已經不容易了。”張叔說著說著突然改口道。我知道張叔可能要說的是黑道。
“我們有手下的醫院。”
“不,不行!我不去,我這醫院,我不走,不走。”張叔連忙搖頭說道。
張叔拿起酒杯就想繼續倒酒,我見狀連忙把張叔手裏的酒瓶給奪了過來。看張叔那來回抖的手,我知道他是拿不穩酒瓶的。
“哎,我的酒瓶呢?不見了?”張叔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一臉疑惑地說道。
我也是不禁笑了起來,張叔今天喝的的確有點多。桌上已經擺了三瓶了,這已經是第四瓶了。
“不見了,我要去,去找。”說完,張叔的臉就貼在了桌子上,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張叔?”我推了推張叔放在桌子上的手,嚐試著喚了他一下。
張叔仍然打著呼嚕,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
“秀芹阿姨,張叔他喝多了。”
“啊?哦,好,我去扶他去臥室。”秀芹阿姨探頭看了看張叔的情況對我說道。
我站起身幫了秀芹阿姨把伶仃大醉的張叔扶進了他們夫妻倆的臥室裏。
張叔躺在床上,秀芹阿姨叉起了腰對我說道:“張洛啊,今晚你也是喝多了吧,你就和張倩在我家睡吧,空屋子裏有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