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要等我先治療一下身上的傷,然後再把我帶去。”
王娜瞅了瞅我身上滿是血跡的衣服,想了想對我說道:“好吧。”
同時王娜也是站到了一遍,給我們讓開了路。
歹子見她讓開頓時就繼續攙著我向那輛準備好的車走去,看來救護車是趕不上了,我現在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
“洛哥,要不我讓人把剛才那個女警察給弄了,她太可氣了。”我們剛路過王娜,歹子就小聲對我建議道。
“不用了,她也隻是敬職而已。”其實我還是很討厭她的,當初也是也有王娜的原因,才導致了我沒救得下被大壯擄走的張倩,結果現在張倩不僅喪失了自己的處子之身,而且還陷入了那件事給她帶來的陰霾之中。
不過,要找她算賬的話,我還需要先恢複一下自己的身體,畢竟這次和杜小川對戰留下的傷口還是挺嚴重的。
很快我們就在一片議論聲中上了車,車子類似於小型客車,歹子和我坐一起幫我穩住傷勢。
本來坐在前麵的梅姐端著一個醫療箱就走到了我的身旁,我沒想到的倒是梅姐也會一些醫術,隻見梅姐打開醫療箱取出了一些消毒用具,梅姐細心地先給我的傷口消了毒。然後又用醫學紗布幫我簡單地包紮了一下,消毒的過程有些痛感,不過後來也是好多了。
車子開的很快,裏麵也都是坐著一些文職人員,跟著梅姐上來的戰鬥人員隻有那兩個看樣子有些身手的壯漢。
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還是因為光線問題,我總覺得為我包紮傷口的時候,梅姐的臉上有些紅彤彤的。
還沒讓我看的清楚,我們就已經到了最近的醫院。
經過了一些特殊手段,我成了第一個受醫生醫治的傷者。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一個整潔的病房裏了,病房裏很安靜,而且看樣子隻有我這麼一個人在病房裏。
我稍微抬起頭看了一下我現在的情況,隻見我身上幾乎都是紗布,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道也是瞬間衝進了我的鼻子裏。
看來我是成了木乃伊了,我嚐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還是很酸痛的,幾乎用不上力氣,現在唯一還能活動的隻有我的兩隻手了。
也不知道歹子他們去哪了,獨狼和七號呢,他們拆掉了炸掉了嗎?現在什麼時間我都不知道,成為病號的感覺還是一如既往地差啊。
就這樣在百無聊賴之間,我似乎再一次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我隻感覺似乎是過了很多天,在這期間雖然有些聲音,但是我也沒想著醒過去,可能是我太虛弱了吧,我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張洛?喂,你這家夥該醒了吧,那頓飯你還沒兌現呢。”隱隱約約地,我好像是聽到了獨狼的聲音。
我盡力地睜開了眼睛,眼皮慢慢地抬起,視力逐漸恢複,我隻感覺眼前好像是有張人臉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