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狼的打法偏向於簡練但是招招致命,那個護士裝的女人的打法卻和獨狼不同,要說獨狼是剛的話,那麼這個女人就是柔。
我不知道以柔克剛是否正確,但是目前來說我看不見獨狼是占了上風的樣子。
難道獨狼遇見了對手嗎,總覺得獨狼似乎也是認識她,而且二人應該是互相知道實力的。
隻見獨狼拉扯著那個女人正脫離了不能夠波及到我的空間,還好這個病房還算夠大。
我現在身上還是隱隱作痛,而且全身上下沒有些力氣,所以不能活動。
獨狼也是怕對方會以我作為威脅的吧。
“裂嘴女,你為什麼會到這裏!”獨狼剛打下去那個女人就衝著她問道,看來那個女人有著裂嘴女的外號。
裂嘴女嘴角上揚,帶著那道可怕的疤痕笑著說道:“當然是來見你。”
“哼,我可不記得我們之間有著這麼好的交情。”獨狼冷哼一聲,完全不顧及對方是個女人就放水,每一拳都帶著獨狼那無可匹敵的殺意。
可是裂嘴女倒是用各種辦法躲避或者卸掉獨狼的攻勢,但是我也能看出來裂嘴女似乎也是被打的有些傷,畢竟再怎麼使用巧勁,獨狼拳頭上的力量還是會傳遞過去。
不過現在就要看是誰能夠勝出了,是獨狼先沒了體力,還是裂嘴女吃不消獨狼的進攻。
裂嘴女贏的話,我就隻能任人宰割了。
病房裏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外麵也沒人進來,我知道可能都是被支走或者就是被這兩個人給處理掉了。但是我寧願相信外麵的人都是被支走,而不是因為我或者還是獨狼就被無辜地殺害。
看著還在搏鬥的獨狼和裂嘴女,我知道我必須要想個辦法去幫助獨狼,對了,電話。
我眼神在可視範圍內溜了一圈,不過並沒有找到我的電話,我就連我的衣服在哪都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我也不能大範圍活動,取不到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難道現在隻能靠獨狼的實力取勝了嗎?我第一次將自己的性命壓在別人的勝算上,這是一場豪賭,要知道戰場瞬息萬變,上一秒可能還是優勢下一秒就可能因為一個疏忽大意就丟掉了原本輕而易舉的勝利。
我將視線又放回了爭鬥中的獨狼和裂嘴女身上。
現在的獨狼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攻勢大部分打在裂嘴女身上都是作用不大的,故而獨狼一改自己犀利簡練的招式,改為和裂嘴女周旋起來。
獨狼的拳技用的更少,現在的他更多的是在尋找摔與反打的機會。
裂嘴女似乎也是知道獨狼可能會這樣變招,故而變得謹慎了許多,不給獨狼近身或者觸碰的機會。
“來啊,你隻會躲嗎?”獨狼出言挑釁道。
裂嘴女與獨狼站開距離,大氣不喘地回答道:“你也隻會說些大話嗎?”
“誰說大話心裏也沒點數。”獨狼嘲諷地笑了一聲,突然就加快自己的速度,幾乎是眨眼間就上前抓住了裂嘴女纖細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