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我,這兩個人同樣的危險,同樣的不可信。
我收起手機便上了車,在車上的導航定位到了附近最好的一家汽車美容院就開了過去。
在行駛了差不多十多分鍾我便到了那家汽車美容院,這家生意看來還不錯,差不多有五個車房,我到的時候四個車房裏已經有車正在清洗了。
我在這家名叫愛車俱樂部的店麵前停了車,剛下車,一位穿著黃色運動服戴著鴨舌帽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來。
“老板是要洗車嗎?”中年男人看起來很精神,從他的身材能看出來他經常鍛煉。
“車前麵有著劃痕。”我關上了車門麵對這個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皺著眉頭就跑到車前麵看去了。
“劃痕很重啊,老板是要拋光還是補漆?”中年男人摸了摸車前蓋上的劃痕,這才抬起頭對我說道。
“補漆吧,我要做到最好。”我想了想說道。
拋光有些傷車,因為拋光是針對那些不想花太多的錢的車主最簡單的方法,雖然可以修複一般的劃痕,但是它無法做到最完美的修複。拋光後的地方還是會留下輕微的痕跡,而且它是讓劃痕附近的車漆磨合,用來補在劃痕上,這樣也會讓車的顏色變得不再鮮豔。
“好的,老板你把車子開到五號車庫,我們這就開始。”
“嗯,行。”我打開車門開動了車子,向著最後一個空位開去。
就在我快要開進車庫的時候,從我的側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喇叭聲。我連忙看了過去,隻見我的左側直直地開過來一輛黃色的保時捷跑車,車主是個戴著墨鏡的年輕男人,坐在他身旁的是一個衣著時髦的女人。
看他們的樣子是想要搶在我前麵進入最後空著的車庫裏,我有些疑惑,難不成他們是早就預定好的?
這一瞬間的遲疑便讓這輛保時捷搶在我前麵進了車庫裏。
我疑惑地下了車,此時的黃色保時捷跑車已經穩穩地停在了車庫裏,我的車子隻能在外麵坐冷板凳。
這個時候那個身穿運動服的中年男人向我跑了過來。
“這什麼情況?”我對著跑過來的中年男人當先問道。
“不知道啊,老板。”中年男人也是露出了搞不清楚狀況的疑惑模樣。
“喂!”車庫裏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喊話聲。
我和汽車美容店的店主一同看了過去,隻見此時從車庫裏正走出來一對情侶模樣的年輕人。
那個戴著墨鏡一身勁裝的年輕男人正是保時捷跑車的車主。
“你是這裏的店主吧?”年輕男人摘下自己的墨鏡,露出了自己的眼睛大聲問道。此時他身後的那個漂亮女人也是走了上來,進了男人的懷裏。
“老板,我先過去一下。”店主看了看我這才輕聲給我打了聲招呼。
“去吧。”我沒有難為店主,我倒是想看看這個人是想唱哪出戲。
店主見我答應了也就小跑了過去,年輕男人一臉不耐煩地和店主說起了什麼,不過距離有點遠,再加上其他車房裏不斷發出噪聲,我也是聽不清。
不過我倒是注意到年輕男人和店主聊天的時候,年輕男人毫不遮掩地看了我幾眼,看來是說到我了。
“喂!”大約過了兩三分鍾之後,那個年輕男人突然對我招了招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