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然錯,那個臉上帶著刀疤略顯憔悴的男人絕對是我半年多沒有見麵的兄弟楊浩!此時的我也顧不上自己右膝蓋上不斷提醒我的疼痛,邁開步子便小跑了起來,努力地追趕著前麵不斷遠去的白色客車。
馬丹這樣不是個辦法,我齜牙咧嘴地停在了剛跑一半的街道上。
我向四周看了看,現在我需要一個代步工具讓我能追的上前麵的車輛。但是有些讓我失望的是周圍根本沒有什麼代步工具。雖然路上停著一些私家車,但是沒有鑰匙這玩意兒對於我來說就是個破銅爛鐵。
我雖然現在手上有著一輛車的車鑰匙,但是那輛車現在已經被戰火波及,總不能讓我冒著生命危險闖入他們的交火區域,然後再把車開出來吧。
我放棄了這個十分製杖的想法,不過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輛似乎是被扔在路上的山地自行車。
那輛山地自行車此時正在我西北方向的對麵街道上,看樣子似乎還是輛新車。
我咬著牙小跑了過去,我細細地觀察了一下,山地自行車雖然翻到在地,但是並沒有什麼致命的損傷。
見狀我也是上前將山地自行車給扶了起來,左腿一跨便坐上了山地自行車的坐墊上。
我嚐試著蹦躂了一兩下,車子沒什麼問題,但是我的右膝蓋.....
我看了眼放在踏板上的右腿,突出的右膝蓋的繃帶上溢出了少量的鮮血,估計是因為剛才小跑才會失血。不過這個繃帶也是有著用處的,倒是幫我止住了不少的鮮血。
但是接下來才是要讓我大出血的時候,現在騎上車的我需要騎著這輛山地自行車追上前麵的客車。
我一咬牙也是顧不上自己身上的什麼傷口了,右腿一蹬便騎著車向著剛才車子行駛的方向騎了過去。
說顧不上也是假的,我用力蹬的一瞬間我就有些後悔了,這一屈一直簡直是在磨損我的意誌,右腿膝蓋上就像是爬滿了螞蟻啃食我的血肉,又麻還會帶著刺痛。
騎了沒多久我也是不得已放棄了身下這輛山地自行車,再度騎下去的話我的右腿可能真的是會廢掉。
還好前麵的客車是直行,目前還在我的視線當中。
正在這時我身旁街道的一家麵店裏突然走出來一個戴著耳機的男人,看起來他好像是這家麵店的老板。男人出了門瞧了我一眼,眼神十分奇怪,估計是因為此時的我就像是個撿破爛的吧。
男人瞧了我一眼之後也是發現了身邊的不對勁,路上已經沒了人,繁華的街道上早已空無人煙。男人轉頭看向我詫異地問道:“收破爛的,這些人去哪兒了?”男人順手放下了戴在耳朵上的耳機。
我有些無奈,沒想到還真的是被認成是收拾破爛的了。
“後麵警察和恐怖分子在交火。”我說了一句之後也是不打算理會這個男人。
我隻是想要休息一會兒找個法子跟上那輛車而已,我剛才已經看過了,附近還是沒有什麼能夠讓我追上客車的工具。可就在這時我突然注意到我身邊麵店門前停在一堆雜物中間的一輛摩托車。
那個男人估計也是看到我身後的濃煙,以及企業樓附近傳來的槍聲了,此時的他已經跑到了摩托車上,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我微微一笑,心裏也是有了主意。我撇下自己身下的自行車,直接走向了正在倒車從雜物中間出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