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從我手上拿走了碗,將它放在了我病床旁的櫃子上。小田給我打了聲招呼,轉而去收拾東西離開了病房。
自我從景德鎮離開了三天,在這個醫院裏我意識清醒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天,這兩天裏我和明哥他們恢複了聯係。
明哥他們得知有人將鑰匙送還到我手上的時候,都是十分震驚,明哥身子更是猛地一哆嗦,失去了平時一副有些輕浮的模樣,臉色發白就跟看到鬼一樣。
待明哥緩過神來,說出口的一句話也是讓我脊背發涼。
“你的錢包一直在我身上。”
話音剛落,明哥從衣兜裏摸出來的錢包,我能認出來這是我的。
明哥吞了下唾沫,當著我,楊浩,段鵬,王美的麵前打開了錢包,隻見裏麵出了那些卡片類的東西,其他的都不見了蹤影。
明哥打著哆嗦,像是失去了魂魄念經似得問道:“這他麼的是人是鬼?”
我也是被嚇的不輕,這人居然能從明哥身上拿到鑰匙,且不說是人是鬼吧,怎麼說這人的手段也著實了得。
當然我是不相信什麼鬼神類的說法,不少人都是被心中的鬼神給嚇的半死,正所謂,不做虧心事,正道在心中。
在鑰匙這個風波過後,我和浩子也是一起和明哥說了醫院裏的事情,明哥剛從鑰匙的事情裏掙脫開來,聽了我們的敘述,臉色又是青又是紫。
過了一會兒,明哥這才出口說道:“你們最近就在市醫院裏,我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保護,就算這人手段通天我也不信他能夠從我眼皮子底下,再做一次怪!”
這件事情明哥和段鵬他們已經去查了,但是結果究竟如何這個還是未知數,我抱有的希望不大,所以在康複期我也是沒有表現出太過憂慮。
那句老話說的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要是人做下的事情,那肯定是會留下馬腳的。
還有那些診斷過我消息的醫生,服侍過我的護士們倒是有很大的貓膩,一個個都矢口否認說根本就不知道有我這號人。當然,明哥他們也說要從這些人身上入手的話,可能會簡單些。
證據可以偽造的天衣無縫,但是人心總是會露出破綻,估計這個人露出馬腳也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張洛!”這時病房的門開了,從門口傳來浩子的聲音。
我轉頭一看,果然是浩子拄著拐棍站在病房門口,隻見他穿著一身藍白病人服裝,不少地方打著繃帶,左腿上還裹著石膏。
三天前在景德鎮,浩子在那一場昏天黑地的戰鬥中負了不少的傷,要不是後來打手們帶人殺回來,我和浩子就得交代在那個所謂的不毛之地了。不過那些打手們生死未卜,明哥叫人過去看了下,景德鎮還是景德鎮,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
要說這厲害的還要屬這景德鎮的肥仔,我心裏是真正的佩服這個胖子,一場官場上的鬥爭倒是把這個胖子的管理潛能給激發出來了。
“你今天怎麼樣了?”楊浩拄著拐棍腳步有些遲鈍地向我走了過來。
我苦笑著說道:“老樣子,估計還要一星期吧。”
其實在我強大的恢複能力下,我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現在一半裝,一半真。
楊浩略有些不爽地說道:“我今天去問了骨科醫生,他說我還要半個月。”
“安心修養吧,自己也是個半吊子醫生了,恢複期還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