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程師傅的故事(1 / 2)

“我沒什麼感覺。”我笑著說道。

我說的不假,都是實話,啤酒的確是有些凍的冰涼,但是喝下肚一點感覺都沒有,從口腔裏過去的時候,隻是感覺到一陣涼意而已。

“年輕人就是厲害。”程師傅說著就再次將啤酒瓶給揚了起來,隻見他的喉結上下活動,啤酒瓶裏的酒就少了不少。

“啊~”程師傅將啤酒瓶重重地放在了茶幾上,此時我發現程師傅的臉色已經有些紅通通的了。

“我一喝酒就臉紅,你要習慣。”程師傅有些靦腆地笑了笑說道。

我擺擺手說道:“喝酒臉紅也不是一件壞事。”

“哎!這樣會被人笑話的,我本來就不是個能喝的人。”程師傅拿起筷子嚐了幾口菜。

“對了,張洛,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我是後來才從潘哥那邊知道的你,潘哥那時候天天給我說道你的名字,恨得咬牙吱吱響。”程師傅抬眼看著我說道。

“我啊,以前是做催乳師的....”我吃了口菜回答道。

“催乳師?哦,我好像有點印象,就是給人推奶的吧。”

“不是不是,我這個是專門給那些母乳難產的媽媽催奶的。”我連忙否定道。

不得不說,這就是社會上的大部分人對催乳師的誤解,他們將催乳納入了按摩單一方麵裏了。這樣的理解著實就是個錯誤,催乳既是按摩也是醫護。

“這個呀,我沒有老婆,我不知道。”程師傅露出了老光棍的模樣說道。

“你這個好歹也是個正經職業,而我就不一樣了,我以前是個在賽場上的無名小卒。”說到這裏,程師傅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年輕時候的我隻是個在賽車場上打雜的人,專門給人擦擦車什麼的,到了後來學會了一點手藝就給人修車,直到後來我第一次坐上了賽車的車座上。”程師傅笑了笑,這才接著說道:“從坐上去的第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這條命就是該在賽車場上的。你不知道,那種觀眾席上一片呐喊,賽車場上賽車引擎的尖叫,以及爭分奪秒的快感,真的是令人無法自拔,比踏馬的吸毒還要爽,雖然我沒吸過毒。”

“但是好景不長,雖然我的賽車事業如日中天,但是我的生活卻是亂成一團。我的父親是個無惡不赦的惡霸,在家鄉那邊名聲差的連一條狗都不如。我母親生下我就死了,家裏也就是個不識字的爺爺養的我,家裏唯一值錢的就是那台電視機。後來父親不知道是被誰給製裁了,留下了一幫子外債砸在我的臉上,我的爺爺給追債的逼死了,就剩下我這個毛頭小子。勞資知道我父親欠下那麼多的錢之後,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說是不是?”程師傅此時不知道啥時候又喝了一瓶,完全就進入了自己的情緒當中。

我能夠理解,程師傅今天也是跟著我們經曆了一次生死時刻,所以傾訴也是一個法子。

“的確。”我應了一聲。

“我當時真的是想死,但是到了大城市看到了隻有在電視機裏才能看見的賽車跑道,我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賽車給了我錢,給了我生活,但是也給我帶來了麻煩。追債的那批人看上了我的能力,有一天我喝醉了,一個人回家,路上就被他們給攔下了。他們威脅我,要是我不給他們分紅,就把我的腿給打斷,讓我一輩子都不能再碰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