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裝此時像極了我腦海裏對惡魔的印象,他不是那種一口氣就要你命的小鬼,而是表麵上看起來紳士心裏卻是一個實實在在惡魔形象的人。
“這位帥哥是來查戶口的嗎?”我知道現在再不抬高身份要是被他確定下來,那就一切玩完了。
“回答我的問題!”白西裝冷著臉,看樣子是打算就跟我攤牌了。
“恕難從命啊,帥哥。不是我說你,自你剛才和那什麼靈兒在一起對付我的樣子,再加上現在你的無理取鬧,我就算是個小人物,但我也有脾氣,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得了!”我此時是真的怒火上來了,我也不是個任人欺負半天也沒回應的人,而且這還是與我真實身份有關的,行動在即這可馬虎不得。
“魚死網破?你哪裏來的勇氣?”白西裝不屑地笑出聲,那模樣說實話有點欠扁,但我還是忍住了。
“你這樣針對我,有什麼意義嗎?我就是來找個靠山以後有口飯吃,何必苦苦相逼。你要是就這些問題的話,恕我就不奉陪了。”說完,我轉身就走。
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要是常人肯定就把這個白西裝給理解為神經病了。
“站住!張洛!”白西裝打算叫住我,但是我哪裏鳥他,馬德勞資不承認看你有什麼法子。
可我走了沒幾步,身後的衣服再一次地被扯住了。
我不耐煩地回頭一看,果然是那個白西裝。我又看了眼他的手,此時他正緊緊地抓著我衣服上早就壞掉的破洞。
“帥哥,你在這宴席上已經抓我兩次了,第一次我的衣服被你扯下一個洞,第二次你打算把我外衣都給扒了是嗎?”我裝作好聲好氣地問道。
“別裝蒜了,張洛,要是我手上沒有你的把柄會來找你嗎?”白西裝完全就把我上句話給無視掉了。
“鬼知道張洛是誰,兄弟,我求求你放過我好吧。”
“非要我給你說明白?”白西裝皺著眉頭說道。
“說啥,說我馬雲是那什麼張洛?兄弟,我這一路打打拚拚你這樣的人我是第一次遇到過!真的奇葩,這飯我不吃了成吧,你成功把我給惡心到了。”我“一怒之下”甩頭就走。
“等等!你真的不是張洛?”白西裝的語氣裏第一次有了疑惑。
我心中一喜,但是我沒有停下腳步,因為這可能隻是試探性地問話,要是我回頭臉上帶著喜悅肯定會被他發現的。我得稍微平複一下心情,想到這裏我連忙迫使自己平定下來。
“喂!馬雲!”
白西裝這次叫我,我才回過頭,此時的白西裝作勢就要追上來了。
“兄弟叫我幹嘛?”我擺出一副臭臉色,白西裝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沒事,希望你能好好享受今晚的宴席。”說完,白西裝轉身就走,不久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我一直看著這個白西裝消失在人群裏,看他不再回頭我這才送了口氣。好險好險,剛才好在我把那些關鍵的情緒都給收起來了。
我在大學裏研究過一些心理學,看過不少書,人隻要在撒謊的時候總是有著一些輕微的小動作,這可能是眼神可能是麵部肌肉的不正常,任何微表情都有可能。
所以在剛才我在說著一些謊話的時候都是躲開了白西裝的視線,或者就是用自己本心裏強烈的情緒幹擾他的判斷。這是最簡單的應付方式,但是不得不承認這的確很有用。
我回到了剛才站著的位置,向前麵的人群裏瞟了一眼,隻見明哥此時已經紮進了人堆裏麵。這時候再傾耳去聽的話,隻能聽見他們在聊一些正常的話題,說的也都沒有剛才那麼神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