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覺得害怕或者是覺得血腥殘忍的話,可以不用一直看著的。你可以先回去,我之後把結果告訴你就成了。”
“我早就說過了,我也沒有見識過,我也有留下來的權利。”
聽到這樣子的話,小慧立刻就伸手推開了我,又往旁邊兒挪了兩步,擺出了一派端端正正地姿勢。
我知道她肯定是誤會的意思了,從她的語氣還有眼神來看,她顯然是以為我又在趕她離開這裏了。
可是我心裏是並沒有考慮那麼多的,我滿心滿意都隻想著怎麼才能讓自己的女人安穩下來,不受這些刺激還有委屈。
誰曾想,我就是這麼一說小慧竟然還直接誤會我了,要是早知道的話,我寧肯充當小慧堅實的後背的,讓她累了怕了就直接靠上來。
不過現在一切都是多餘的了,事情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小慧已經是誤會我了。
偏偏這裏人也太多了,我一時半會兒地,竟然找不到機會好好地向小慧解釋解釋,就隻能靜觀其變,再另外找一個機會出來了。
反觀王二呢,他竟然半點兒都沒有被外界的這些紛紛擾擾所打擾,一直都在那裏專心致誌地進行著剝皮這項工作呢。
我回頭來看他的時候,王二手上的那把小刀都已經從沈覺脊椎骨頂端的位置挪到中下部來了。
不得不承認,王二的動作得體到位,而且還非常遊刃有餘的樣子。
要是之前沒有聽王二說那些話,我是絕對看不出來他是第一次幹這樣子的事情的。
沈覺倒還真的算是條漢子了,即使背上都已經被人給拉出了這麼長的一條口子了,他都還是一聲都沒有吭出來,隻是因為疼痛的緣故額頭上麵沁出來了一些細細密密的汗。
我向來很欣賞他這種能夠對自己狠的人,不過出於我跟他的敵對位置,我也隻能是遠遠地欣賞一下他而已了。
“二哥,你可千萬別手軟呀,刀再插得深一點兒,兄弟們都想看這小子痛哭求饒的樣子呢。”
我能發現的事情別人自然也能夠發現的,和我的欣賞不同,景德鎮的這一幫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牙硬抗打的人了。
沈覺越是能忍,越是不願意叫喊出來,他們就越是想讓沈覺大喊大叫出來。
大概也是因為我還在旁邊兒站著的緣故呢,那些人也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隻是在邊兒上叫囂著讓王二別客氣,下手再狠一些罷了。
我心裏不由得為沈覺掬了一把同情淚,麵兒上倒是半分不顯,一直含著笑看著底下這群人的叫囂。
“別著急呀,好肉要一刀一刀地切出來才成,一刀給砍碎了沒意思。”
王二轉頭有些沒好氣地看了這幾個鬧事兒的一眼,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在自己做事情的的時候有人打擾了,尤其是在使刀的時候。
不過王二顯然是要比我更加了解底下這群人的,雖然他麵兒上沒忍住抱怨了一句,不過手上的動作還是不自覺地加快了,沒兩下子,一整個脊椎骨上麵的皮給被王二給開完了。
開完了這一條之後,王二也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了,不知道從哪裏找了一塊兒抹布出來把刀子上麵的血跡給擦幹淨了。
也沒見王二打什麼手勢或者是說什麼話,立馬就有識趣兒的弟兄端了一杯茶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