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隻好暗暗在心裏頭遺憾，歎息自己沒能夠見識到這樣宏大的場麵，更不要說那兩個人是如何變身的這個過程了。
“那你有看見這兩個人的正麵兒嗎？”
阿四又開口詢問了，在他看來，小六從進來到現在眉眼之間一直就是畏畏縮縮的，看著也不怎麼大氣的樣子，多半是個肚子裏頭有內容的。
再加上之前王小二的檢舉，他們在監控室裏麵看見的小六身上一係列不正常的反應。
怎麼看也覺得這個小六是個有問題的，所以他才會這麼步步緊逼著，還一直問東問西的。
“他們的眼睛紅得厲害，我有些害怕，一直盯著頭刻意避開了。”
小六想起這事兒渾身都顫抖了一下，她隻記得那兩個人的眼睛都紅得像一個小兔子一樣，偏偏行事作風又像那種還沒有完全開化的野獸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服用了藥劑之後的效果，她也希望自己這是最後一次看見這樣子的事情。
她還年輕呢，心地善良，看不得這麼殘忍的事情的。
“這倒也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阿四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怎麼說呢，先不論小六的話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隻覺得這樣子的反應是人之常情罷了。
這個小六也是個聰明人，該說的不該說的她都記得一清二楚呢，也非常清楚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子的話這麼簡單的事情。
“我知道的就隻有這麼多了，其，其餘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阿四的反應越是平靜小六餓心裏就越是惶恐，要不是自己沒有那個立場她都想開口詢問小六到底知道什麼事情了。
她總覺得阿四看她的眼神似乎帶著某種深意似的，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是不陰不陽地，半點兒都不熱絡。
她不喜歡被人這樣子對待，同樣的，也不願意和這麼對她的人說話。
“你再想想，就真的沒有半點兒說漏了的地方嗎？”
阿四輕笑了一聲，語氣也放得緩慢刻意了起來，頗有幾分循循善誘的意思了。
這個小六呀自負聰明，可是實際上呢，不過就是大街上一個在普通不過的蠢貨罷了。
事情都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了，她還想著要賴賬來瞞天過海呢，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感歎一句天真好呢，還是笑她的癡傻了。
“沒，應該是沒有了，知道的事情我已經全部說出來了。”
小六的身子顫抖得越發厲害了，眉眼之間的神采也開始閃爍起來了。
她這是心裏頭在猶豫了，不得不承認，阿四剛剛拿出來的態度是真的有些把她給嚇住了的，就差那麼一點兒她就要控製不住自己衝出去求饒了。
可是隻要一想到自己心裏頭餓宏圖大誌都還沒能展現出來呢，她就覺得心裏頭始終憋著一口氣在的，慢慢兒也就不願意多說些什麼了。
況且，現在這樣子的當口上，他要是承認了那些之前自己抵死也不願意的承認的事情嗎，這可是有違倫理大綱的呀，這樣子的事情她做不來。
“那你再看看這個東西吧。”
阿四也不願意和小六多說些什麼，直接從兜裏麵把手機給掏了出來，隨便兒翻找了一下就遞給了小六。
應該讓她知道的東西已經都在這裏麵了，隻要小六看了自然而然就會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的。
他今天就當自己是坐一回好人了吧，等這裏的事情結束了，她自然就會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阿四一邊兒留意著小六的神色，一邊兒仔仔細細地把這玩意兒播放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