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部分將士已經開始休息,巡邏的隊伍警惕的看著四周。
忽然,將軍帥帳附近,傳來一聲怒吼,“劉峰!你在幹什麼!”
周圍的士兵迅速的趕過去,隻見將軍帥帳旁邊的劉監軍營帳內,幾個跟著劉峰來的侍衛正在抬著一大盆水倒在一邊。
這是,巡邏侍衛發現已經收集了半夜的露水已經不見了。
封陸吾一臉怒氣,對著劉峰喝到,“劉峰!你知不知道這些水是將士們日後生存用的!”
“封陸吾!你憑什麼對本王大呼小叫,我不過用了一點洗個澡,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允許不成!”
聽到劉峰的話,周圍的士兵帶著不可思議,睜大了眼。
封陸吾走到劉峰麵前,一字一句的說道,“劉峰,你記住,在這裏,我才是將軍,我不管你是不是王爺,在這裏,用水,必須向我彙報!千萬不要拿身份壓我,我敢殺上將軍,對你,自然不會顧忌!”
劉峰的貼身侍衛不滿的大吼道,“將軍,我家小王爺乃是王孫貴族,豈是你們這些老百姓可以比擬的!”
封陸吾看向那個侍衛,一身冷血的氣質,看不到一點溫和,“本將軍說話也有你插嘴的份!”
“這裏是北荒軍營,不是安平王府,一個狗奴才也敢對我指手畫腳。”
說著話,封陸吾抽出長劍,一道劍氣劃過去,那個侍衛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血流如注,封陸吾將劍插回鞘內,看著周圍的將士,說道,“敢有再犯者,定斬不饒!”
周圍的士兵立刻應聲道,“是,將軍。”
眾人都知道,封陸吾這番話雖然是對著他們說的,可針對的卻是劉峰。
封陸吾說完話,便轉身進了帥帳,劉峰狠厲的目光看向封陸吾,帶著殺意,轉身進了營帳。
半個月後,一切已經歸於正常,巡邏的,捕魚的,找水源的,井然有序的進行著。
遙遠的一處沙地上,封陸吾赤裸著上半身,背上淡金色的翎羽內光華流轉,右手持著一把長劍,劍光凜冽,映著灼目的陽光,正在練習一套劍法。
光耀熠熠,淡金色的內力裹在長劍上,弱小的火苗跳躍在劍尖上,一劍劈下,一簇火焰隨著劍尖噴發出來,在沙海上燃起一道火焰。
又是一劍劈下,長劍圍著火焰轉了一圈,竟將沙地上的火焰吞了進去。
封陸吾收了長劍,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便轉身準備回去,卻意外的發現,不遠處有幾個人也拿著一把長劍正在模仿封陸吾的動作。
見到封陸吾過來,那幾個人慌慌忙忙的跪在地上,“將軍,我們幾個……。”
幾人正要解釋請罪,卻聽到封陸吾笑著說道,“起來吧,你們若是願意,我可以教你們。”
聽到封陸吾的話,那些人一陣震驚,曆來,劍法武學,都是不願意對他人相授的。
封陸吾彈了彈長劍,說道,“都是為了生存,你們是,我也是。”
說著這話的時候,封陸吾的眼中閃過少許悲傷。
封陸吾教習的並不是杜當康的浴火劍法,也不是涅槃功法,那種功法,非段時間可以練的,更何況,涅槃功法條件苛刻,浴火劍法則是杜當康給他的,他也不能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