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戰場絲毫沒有收到兩人的影響,依舊在廝殺著。
建木大將軍擦掉嘴角的血跡,提起大刀走向趕過來的副將,對於剛剛在裏麵的發生的事,雙方的士兵都以為隻是兩人的打鬥,並沒有起疑,而兩個人也對那神秘的綠色藤蔓同時選擇了沉默。
隻是,轉過身離開的建木大將軍,眼底的深處帶著疑惑,以及微不可察的惱怒。
建木大將軍下令撤退,收兵的鼓聲在落日餘暉下敲響。
封陸吾的帥帳內,戰獄倒過一杯水遞給封陸吾,把了一下脈,封陸吾隻是內力被消耗的有些虛脫,並沒有什麼大事,便緩緩開口說道,“主人,不知道你對那些傳說中的存在,相信多少。”
“傳說中的,還行,白澤,白馬,我都見過了,估計再來一點,也沒有什麼反映了。”
“白澤?主人見過白澤。”
戰獄的聲音中似乎帶了不可置信。
“白澤剛開始認我為主,後來被紹當歸帶走了。”
戰獄轉了轉手中的匕首,“主人,我鬥膽問一句,主人修煉的可是涅槃功法?”
“是,有什麼問題嗎。”
“紹當歸給你的?他是不是還告訴你修煉了涅槃功法,便不能修煉其他的功法。”
封陸吾點了點頭,戰獄的眼中似乎帶了一點惱怒。
“該死的邵家!”
封陸吾看了一眼戰獄,皺了皺眉。
“主人,邵家以前便是飼養過白澤,但是,若是想要白澤徹底成長,需要有人以身飼養,而這個人,條件苛刻,必須是修煉涅槃功法的,涅槃功法修煉到頂層,要麼是白澤助主人突破涅槃功法的頂層,要不然,就是白澤吞噬主人的功法內力,化為己用,修成神獸。”
封陸吾愣了一下,他倒是不知道這些。
戰獄握了握拳,低喃道,“若不是邵家與月宮聯手,七勢聯盟怎麼會被滅,若不是七勢聯盟被滅,邵家,怎麼敢這麼放肆!”
又是七勢聯盟,又和邵家有關係,隻是,這一次,多了一個月宮。
封陸吾並不了解,先前的那些年,他和封陸離一直被關在家裏,別說什麼武功沒有教過,更是不許他們過問任何事,封陸吾的武功都是自己看著父親教別人時偷學的,而封陸離被發現能以笛音控製群獸的時候,他父親卻是惱怒的摔碎了笛子,不許封陸離再碰。
也是從那日起,家裏便請了當時扶桑最有威望的學者,開始教習封陸離各種東西,唯獨不教音律。
封陸吾則是每日泡藥浴,但是,卻沒有修煉過任何一門武功或者心法。
從戰獄的話中似乎能夠聽出來當時的七勢聯盟威力有多強大,而父親手下的人卻是說的自己是七勢聯盟的少主,父親到底下了一盤什麼棋,怎麼會在一夕之間導致了所有勢力的消亡。
封陸吾坐在主座上,喝了一口水,“戰獄,你給我說一下原來的七勢聯盟。”
“是,主人,主人沒有接觸過,對這些不太了解,現在的邵家與月宮,在七勢聯盟還存在的時候,七勢聯盟是居於首位的,至於三大帝國,在當時的七勢聯盟看來,不過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