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惜花與封陸離離開之後,太子與撫遠王也剛好進入大殿,太子緊緊皺著眉,一派不滿的表情,而撫遠王雖然有些憔悴,卻依然溫和的對著這種人點了點頭。
扶桑之主看著撫遠王蒼白的臉色,聲音溫和了一點,說道,“靖兒,傷勢怎麼樣了?”
撫遠王恭敬地行禮,回到,“多謝父皇關心,兒臣已經沒事了,隻是傷口有些深,太醫說要兒臣多休養一段時日便好。”
看到大殿上扶桑之主對撫遠王的關心,太子一脈的人皆是帶著一些不滿,沒想到扶桑之主這麼關心撫遠王,這種情況下,竟然還如此關心他,看來,這扶桑之主的位子,落到撫遠王的手裏的可能性比較大了。
說是撫遠王一脈的人,卻也沒有幾個人,隻有封陸吾,顧辭,還有幾個小官,絕大部分人數,還是選擇了根深蒂固的太子一方,隻是,撫遠王的強勢崛起,卻讓一些人的心搖擺不定,比如,一直被大公主利用,如今卻是被拋棄的刑部獄司。
丞相看了太子一眼,低聲說了句,“朽木不可雕也,這些年了,還不如一個撫遠王,皇位交到他的手裏也不知是好是壞。”
安平王聽到丞相的話,有些意外,他一直以為,丞相理應是一直支持皇後的,也就是太子,但是聽著丞相的話,難道他竟是準備幫助撫遠王不成,禮不可廢,度不能亂,嫡長子還在,怎麼能立撫遠王為皇,更何況,若是太子落馬,到時候反咬一口,他們以往籌劃的那些事,可不好說啊。
剛要大聲的拒絕丞相,忽然間想到這是在大殿上,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強行壓製住自己的驚訝與怒火,低聲說道,“丞相,萬萬不可立撫遠王啊,他自幼在外長大,不知道心性如何,若是沒有狼子野心,又怎麼會回來皇宮,若是他成為了王,我們還有好日子過嗎。”
丞相看了安平王一眼,沒有多少波動,說道,“誰說要支持撫遠王了。”
安平王一愣,難道爭奪皇位的,除了太子和撫遠王兩個人,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皇子不成?這時候丞相看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的大公主,安平王一驚,“丞相,莫非你是想……。”
安平王的話並未說完,但是丞相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有何不可?”
安平王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但是,卻不太支持大公主爭奪皇位,大公主看向顧辭的眼神,他作為一個過來人,很清楚是什麼意思。
一個人,若是為了情愛,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丞相又低聲說道,“今天的氣氛不太好,皇上顯然不想處理這件事,畢竟年關將近,這種時候,皇上不想多出什麼事來,那件事,留到日後合適的實際再說。”
安平王看向扶桑之主,隻見扶桑之主依舊冷眼看著下麵亂成一團的人,卻一直沒有發話審問,看來,扶桑之主果然不想在今日便廢了誰,或者在牽扯出什麼。
無奈之下,也隻能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丞相的說法.